蘇清歡腦子裡猛的蹦出來一個詞——蛇鼠一窩。
歐陽成傑在耳邊說話的時候,歐陽懿的目光就沒離開過蘇清歡,眼神中帶著不懷好意的審視。
來的路上,他早已跟歐陽成傑商量好解決辦法。
今天這事兒,隻要車行的人,咬死了是蘇清歡和同行的女孩碰瓷,他們敲詐的罪名就跑不掉。
就算有南司城在也改變不了什麼。
歐陽懿眯了眯眼,眼底閃過一絲涼意,不陰不陽的將矛頭指向南司城,“南司城,真以為我歐陽家沒人了,可以隨便欺負嗎!”
南司城神情淡漠,麵不改色,唇瓣不耐煩的一張一合,“你錯了,現在是我未婚妻要講道理,我要欺負你,你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“你——”歐陽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,氣的語塞,“這件事我們退一步,道歉可以,但是你們非要咄咄逼人,歐陽家奉陪到底!”
一旁的警.員見雙方才開始就針尖對麥芒,訕訕的說著,“蘇小姐,既然兩位歐陽先生都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了,也答應道歉賠償,我看蘇小姐還是也讓一步,彆為難人家了。”
蘇清歡偏頭看過去,眼裡沒有一絲波瀾,很平靜的反問道,“你的意思是,他們道歉,我就一定要原諒?”
“我的意思是,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,每個人都應該有改過自新的機會,做人始終是要大度一點的。”
大度?
這分明就是要她吃啞巴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