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剛到。”司澤還是惜字如金。
南楚江一邊說,拳頭還一邊不停的在司澤身上頂。
司澤整個人都被頂的晃來晃去的,卻保持著沒有表情的嘴臉。
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。
吃完早飯。
邢暉不請自來。
蘇清歡直接被他堵在庭院中心,挑著眉毛問他,“白芨血清集齊了?”
“這個……還需要些時間。”邢暉打著馬虎眼,扯開了話題,“堂妹,我來找你是有彆的事。”
“說。”蘇清歡道。
邢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,憂心忡忡的看著她說道,“剛才,簡城去過邢家了。”
“簡城?誰啊?”蘇清歡一臉莫名。
邢暉愣了一下,心說,你連這都不知道,就敢收拾人家的女兒,真是個不怕死的。
“簡城就是簡薇安的父親。”邢暉耐著性子說道。
“哦,然後呢?”蘇清歡平靜的說。
“簡薇安從你這回去之後,病入膏肓,簡城大發雷霆,說絕對不會放過你,幸虧父親出麵替你作保,堂哥我又拿出一些珍貴藥材,替你道了歉,對方的火氣才消下去,現在隻要你答應去,把簡小姐治好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。”邢暉誌得意滿的說道。
“誰說我要道歉了?”蘇清歡不按套路的說道,“你答應的,那你就去治唄。”
“堂妹,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。”邢暉完全傻眼了。
他來,是想蘇清歡記他的好,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背了個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