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邊蘇暖暖還是捂著頭發酸溜溜的看著厲爵庭,
庭哥哥?叫的這麼親切!
麻蛋,頭皮感覺更疼了,剛剛一點掉了不少頭發。
她實在忍不住了涼涼的開口:“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……”
厲爵庭眉頭皺了起來,轉頭不悅的瞪蘇暖暖一眼:“彆亂說話,我都不認識她,哪裡來的未婚妻,要是有未婚妻的話也是你。”
蘇暖暖:“……”
又不是她說的!衝她凶什麼。
聽到厲爵庭說不認識自己,溫雅整個人都不好了,她眼眶微濕紅著臉道:“庭哥哥,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,我們見過好幾次啊,我是溫雅啊……”
厲爵庭一點都不想聽她廢話,眼神如利劍一般,再次問道: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
這次的語氣比上次的還要重上許多,溫雅被他冰冷的語氣嚇得差點後退一步,但是想到家裡爺爺跟她說的話,又有了底氣,她站了出來:“庭哥哥,我,我是溫雅啊……”
一邊說著一邊往厲爵庭的身邊走過去。
厲爵庭厭惡的看了她幾眼,當瞥見她手上拽著幾縷屬於蘇暖暖的頭發,頭發上好像還帶著一點血絲,答案不言而喻,女孩的頭發就是她做的。
厲爵庭看著她手上的頭發,小時候的刻意遺忘的回憶如同潮水一般的湧來,雙眼通紅,雙手握的緊緊的,指尖甚至掐進了掌心也不自知,渾身的氣息在那一瞬間也發生了變化。
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溫雅的脖子,將她提了起來,另一隻手將溫雅手裡麵拽著的蘇暖暖的頭發取了過來抓在手上:“誰給你的膽子動她!”
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。
溫雅沒想到厲爵庭這麼可怕,她被掐住了脖子,腳已經離開了地麵,臉色漲的通紅,她不斷的用雙手拍打著厲爵庭的手臂。
但是男人的手臂就猶如鋼鐵一般,完全不動。
溫雅斷斷續續的說到:“庭,庭哥哥……我,我是溫……溫雅啊。”
“動了不該動的人就該死!”
厲爵庭的聲音越發的冷,雙眼通紅,手臂的青筋冒起,渾身充滿煞氣。
周圍的導購們早已嚇得臉色煞白,毫無血色,有的甚至癱軟在地了。
她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客人,和剛剛進來的樣子完全判落兩人。
隨著厲爵庭的手臂越收越緊,溫雅已經翻白眼了,連拍打厲爵庭手臂的力氣都沒有。
蘇暖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爵爺,宛如一隻暴怒的獅子,他的雙眼雖然通紅,但是卻十分的空洞,好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。
現在蘇暖暖要是在察覺不出來厲爵庭的不對勁,那估計就是白癡了吧。
看到溫雅快窒息了,蘇暖暖趕緊衝上前去,掰開厲爵庭的手,將溫雅解救出來。
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鬨出人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