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暖暖知道他這是回到自己剛剛的兩個問題的,抱著他往沙發那邊走去。
將他的小衣服掀開,他身上的淤青依舊十分的可怕,蘇暖暖也知道再好的藥,沒有一個星期左右是不可能能消得的,默默的歎了口氣,然後拿過一邊的藥酒,重新給東方睿擦藥。
這小包子貌似不太喜歡其他人碰他,也就自己和爵爺好些。
和小包子吃過午飯,蘇暖暖先是去看了哥哥,再陪他說了一會話,然後一個下午便和東方睿待在一起,各自乾著各自的事情。
經過相處,蘇暖暖也發現了東方睿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也不知道是誰家的,這個可愛的小包子丟了估計一定很著急吧。
……
而另一邊,何夢琴踩著十幾厘米的恨天高,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差點和自己結婚的男人:“嗬,這不是我們高高在上的陸少總嘛,攔著我做什麼啊?難道還想和我再續前緣?就算想和我在續情緣,也麻煩照照鏡子,好好打扮打扮在過來啊,看你這樣誰還有胃口!”
陸深臉上青一陣,白一陣的,手上緊緊握拳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還好現在比較冷,可以掩蓋在袖子之下。
他被這幾天公司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,他自己也是剛從警局裡麵出來,說是自己公司摻假,產品質量不合格,讓律師周旋了好一會,他才出來的,但隻是暫時釋放,依舊在監視期。
對於他們來說,若是真的被爆摻假的話,以後陸氏真就沒有了回旋之地了。
上次陸氏經過厲爵庭的打擊,好不容易修養一些回來,但是沒想到,這次何夢琴回來竟然會給自己帶來一個這麼大的禮物。
甚至比厲爵庭還狠,厲爵庭隻是操作市場和股份,但是隻要熬過去了就沒事。
而何夢琴則是從陸氏的根基動手腳,根基一壞,便是回天無術。
想到這裡,陸深將剛剛所有的情緒都掩了下來,抬頭看向何夢琴眼裡充滿了深情,一如以前:“小琴,我隻是過來看看你,這麼久沒見,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……這段時間過得好嗎?”
望著陸深眼裡的深情,何夢琴的眼神越發的不屑,她可一點都沒有忘記,陸深把自己一個人丟在婚禮現場,背著自己找蘇暖暖,一件一件她可都沒有忘記呢。
何夢琴冷笑:“陸深,你這是又想玩以前的那一套嘛?你以為我還會那麼傻,在上你的當?”
陸乘眼裡閃過一絲受傷,原本清亮的眸子也暗淡了下來,仿佛經曆過滄桑一般:“小琴,你這是還在怪我嗎?其實你走後的每一天我都在後悔,那天不該那麼對你的,但是那時候我實在控製不住我自己,婚禮上的那個畫麵……”
說道這裡陸深頓了一下,仿佛在回憶什麼特彆不好的回憶,然後繼續開口:“我也是個男人,那麼多的賓客,我……算了,不說這個了,自從你走後,我每天都在擔心你,怕你在外麵受苦,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飽穿暖,現在你過得很好,我真的很開心……”
要是換成以前的何夢琴,說不定早就被陸深這深情的言論給感動了,但奈何這幾個月她經曆的太多,早已經不是以前的何夢琴了。
況且之前勾引陸深,一個是因為他有錢,一個是因為蘇暖暖,可現在自己有的是錢,想要什麼男人沒有,哪裡還看的上陸深,現在對他的記憶隻剩下了他對自己的羞辱。
因而何夢琴一點都不為所動,直接開口:“陸深,彆假惺惺了,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惡心到自己,要是攔住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話,我時間寶貴就不奉陪了!”
說完,何夢琴便想要繞開陸深離開,但是卻被陸深一把拉住:“小琴,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陸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