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屈服的,你這個男人是要遭雷劈的!”她緊了緊衣領,抱著孩子,仿佛是有了安全感。
夏澤言也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,小臉緊繃,卻又想起了什麼似的,故意哼了一聲,用他那沒長開的聲音回道:“媽媽,前幾天我學了一個成語叫道貌岸然,用在這個叔叔身上,合不合適啊?”
“噗嗤”夏詩潼忍不住笑出了聲,她孩子果然沒讓她失望,讓它揚眉吐氣一場,她挑了挑眉,看向宮雲哲那張黑的臉,說道:“可惜了一張好看的皮囊,竟然有這麼多壞主意。”
宮雲哲怎麼可能被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,就氣上頭呢,她笑了笑,相對於夏詩潼現在得意諷刺的笑,他這個笑可就更陰險一點了:“我不和你耍嘴皮子,我是小人,小人能動手的地方,必定不動口!”說著,他掃了一眼旁邊那幾個站著的愣頭青,出聲吩咐:“還不去幫夏小姐脫衣服,大街上,她可有些害羞呢。”
那些個黑衣人聞言,就邁著統一的步伐向夏詩潼走來,她攬著孩子往後退,就聽見懷裡那個小人兒墊著腳,要跟她說悄悄話,事實上,她也聽到了這孩子與她說的是什麼:“媽媽,不用怕,爸爸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這句話仿佛是給她了個無限希望,她眯了眯眸子,對啊,怎麼把那一岔忘了呢,摸著孩子的頭頂,越來越滿意起來,現下隻要拖延時間就可以。
眼前緩慢逼近的大漢,身後又是一圈大漢們的肉牆,她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。她骨碌轉著眼睛,打算和宮雲哲講條件:“宮雲哲,你是存心要羞辱我,那麼不管我跳不跳脫衣舞,隻要讓你達到目的就行,是不是?”
宮雲哲對她說的話有些感興趣,他眯著眼睛瞧著她,抿著嘴,說道:“那麼夏小姐,要用什麼來滿足我呢?”
夏詩潼強忍著要啐他一口痰的心思,此刻隻想著脫離虎口,索性咬著牙說道:“我給你下跪。”
兩種都是恥辱,可若是真的要選,也隻有這一個能夠讓她接受的了了,殊不知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才把這樣的話說出口。
男人淺笑了一下,這個女人竟然要跪他?他饒有興趣的盯著她,看她臉上倔強不服輸的樣子,摩挲著下巴,刺刺的青渣,讓他有些愛不釋手,一時竟摩挲著不肯丟手了。
“聽上去好像也挺折磨人的,可是就是不怎麼儘興呢,要不~”他頓了頓,一雙算計的眼睛透著狠意落在她的身上:“也不為難你了,就給我磕個一百個頭,嘴裡學著狗叫就行了。”
夏詩潼年麵上無喜無悲,宮雲哲瞧見了她這幅雲淡風輕的姿態,頓時覺得無趣,你說人吧就是那麼犯賤,你偏偏要做的事,有那麼多阻攔,他就越高興,可是越順著來,怎麼就這麼乏味?
他有些疲憊的撐著頭枕在椅子扶手上,微微一頷首,眯著眼睛朝黑衣人吩咐:“給我看好了,少一個都不行。”
“是。”
夏詩潼見他不再看向這裡,一下子跪了下去,這撲通一聲,讓宮雲哲眼皮動了動,這女人還真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