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幫她說話,俊清你長這麼大是糊塗了不成,宮晴懷了你的孩子,你不說也就罷了,還把孩子弄流產了,你不和這個女人離婚,還要將她帶到我的麵前礙我的眼,你是真的被這個女人鬼迷心竅了嗎?”
譚友蘭今天這難聽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,隻不過夏詩潼卻無甚在意,在羅俊清開口前,便將話說死了,她走了一步上前,勾著嘴唇冷笑。
“媽,這個女人的孩子是你的,那我生的可都是野種了嗎?”
“這話說的真好,不愧是山裡來的野丫頭。”譚友蘭臉上一改剛才的諷刺,話卻是毒的狠。
夏詩潼聞言,那雙眼睛透著精光和算計:“哦是嗎?”她反問了一句,嗤笑出聲,“既然我是鄉下來的野丫頭,俊清看上我,是他眼睛瞎了嗎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你字了老半天,譚友蘭都沒有想到合適的話來說她,隻有一句不要臉卡在喉嚨口,因為沒有殺傷力,她便不語多說。
“好了,你不要和我吵,我肚子裡可還有一個羅家的種,我要是有損失,可是一屍兩命。”
宮晴聞言,扶著譚友蘭的手力道重了重,孩子,嗬。這個賤人,她可一定要想法子把那個孩子去除掉,她的日子不好過,她也彆指望幸福。
譚友蘭有些頭疼,不慍不火的話敲擊著,也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,根本沒有什麼用。所以夏詩潼心裡冷笑,看來把這個老太太看的太高了。
轉眼又看向宮晴,眼睛裡的怒火更甚,彆以為蒙了麵她就不知道,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,她一定要報仇。
不過現下她還沒有一點兒辦法對付她,平複了下心緒,說道:“我今天回來,也不是存心來礙你的眼的,我是來看澤言的,他在哪兒?”
“見他?他現在身份不同了,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。”譚友蘭冷哼了一聲,然後彆過臉,本不欲多說,抬起手,就是要宮晴扶著她上樓歇息了。
夏詩潼的臉頓時黑了起來,她猛的轉頭,眼神冰冷的看向羅俊清:“你媽根本不讓我見到他,你用這一招騙我回來,有意思麼?”
羅俊清被她冤枉,一時間頭有些痛,他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,怎麼這些事一點兒也不讓他省心呢,他暗啞著嗓子,緩緩出聲:“這個點在學校,我待會兒叫人接回來,放心,我決不食言。”
夏詩潼盯著他,暗暗冷嗤了聲:“真真假假的,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說什麼好聽的借口來哄我,我上樓了,沒事就彆叨擾我,暫時我還不想看到你。”
說完,夏詩潼也不等他回答,冷冷的掃了一眼羅俊清,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,便往樓上走。
羅俊清此刻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,苦澀的搖了搖頭,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。
夏詩潼走至樓上,看到門口探頭探腦的宮晴,藐了一眼:“嗬,原來不止鄉下人八卦,城裡的小姐也是個喜歡背地裡偷窺隱私的人,真是給我這一個農村人長了見識。”
宮晴怎會聽不出來她的語氣,她眼神惡毒的望著夏詩潼,竟然也不忸怩,將門全數打開,整個身子都露在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