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會將那個聯係人查到的,一定不會放過任何可能,夏澤言心裡想。
錢以仁趕到宮雲哲家的時候,還是覺得留個心眼好,隨即給羅俊清打了個電話,出其意料的這次接的很快,本身是敵對的兩個人,沒想到羅俊清這回這麼給麵子。
“羅總,潼潼被宮雲哲帶走了,你知道嗎?”
“嗯。”
“作為潼潼的丈夫,你不管管嗎?她剛才打電話向我求救,你一點兒也不擔心嗎?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卻還是冷漠的回複:“與我無關。”
錢以仁覺得與他說話,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,讓他心生無力感,她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了,匆匆的掛了電話,打算找宮雲哲要人。
這外麵的天色是越來越濃了,羅俊清看著屋外麵的景色低聲呢喃。
客廳裡宮雲哲正買醉,他想不通明明孩子更偏向於他,為什麼在那一刻的時候。選擇的偏偏是夏詩潼。
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,此時下人來報:“少爺,外麵有人找你。”
“讓他進來!”宮雲哲沒好氣的大聲說了一句。
下人連忙退下去將人帶上來了,錢以仁走進來,先是掃視了一圈。見沒有夏詩潼的身影,便張口詢問:“宮總將我妹妹藏到哪兒去了?”
“嗬嗬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宮雲哲挑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姿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,噙著笑看著他。
錢以仁想以柔製剛,好好的談話,奈何頭痛之症犯了,他知曉他第二人格估計要上來了,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,垂眸斂去了所有的思緒。
正好,他處事溫和,還不如讓他出來,好好的製服宮雲哲,搓搓他的銳氣。
三秒鐘的時間,錢以仁打了個機靈後,再次抬眸瞬間,臉上的神情可就變了色。
“我從來不喜歡動手,宮雲哲,是你逼我的。”說完,錢以仁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,拎起他的衣服,順手抽走他手上的酒杯,一口氣將那裡麵的酒水全數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澆的他的頭發上的水從頭上全部滴下來,錢以仁看著酒紅色的酒水在他的腦門上越流越多,狼狽的模樣真是大大滿足了他的欲望,他啊了一聲,無趣的聳了聳肩:“哎呀,真是無趣得很呢,看上去挺有架勢的人,怎麼這樣啊,嘖嘖。”
“錢以仁!這是我宮家,你彆太放肆了好不好?”
錢以仁皺眉,一腳揣在了他的肩胛骨上:“大爺我就放肆了怎麼的,快說人在哪兒,不然我可不是隻有這一點兒苦頭給你吃。”
“嗬,錢總的威脅對我可不管用,我隻要吼一聲我家那些保衛都會過來,你覺得你能平安走出這道門嗎?”
“你這個臭小子,嘴巴就是欠揍!”錢以仁二次人格的性子可是一點兒也不馬虎,揪著他的頭發,往死裡扯,發根連著頭皮全部撕扯的連根拔起,宮雲哲知道痛了,那痛連著眼淚充斥內心,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咬著牙朝著二樓某一處的房間指了指。
錢以仁拍了拍手掌,深邃的眼眸瞥了一眼樓上,隨後抄起他的衣領,拎著上樓。
宮雲哲被他捉著實在是有些丟人的很,一邊上樓一邊嘴裡罵罵咧咧,企圖讓他鬆手,可惜錢以仁軟硬不聽,直到到了房門口,才把他甩到一邊,自己踢著房門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