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安父離世那刻,她與鄭斯年的愛情就結束了。
她在鄭家的生活自然好不到哪兒去。
鄭斯年經常夜不歸宿,成天被媒體拍到在風月場尋歡作樂的照片,她名不副實的婚姻,千瘡百孔。
安笙早就受夠了鄭斯年的羞辱,這一刻,她思前想後,勇敢對上他。
“斯年,我們離婚吧。”
“離婚?”鄭斯年把她抵在牆壁,唇角勾起一抹嘲諷,“在這場婚姻遊戲裡,你永遠沒有喊停的資格!安笙,我們結婚一年了,我還沒碰過你呢,你是不是想讓我上你,說——是不是?”
“沒有!”安笙咽下欲奪眶而出的淚水,拚命搖頭。
鄭斯年狠狠撕開安笙睡衣的扣子,她胸前頓時走光。
“鄭斯年你瘋了!”
她話音剛落,鄭斯年就把她摁在地毯上,撕扯她身上殘存的衣物。
布帛的撕裂聲令安笙清醒無比。
她停止反抗,任他帶著酒味兒的吻砸下來。
她與鄭斯年相戀四年,如果不出意外,她早就是他的女人。
看到他在外麵玩女人,她心裡又何嘗甘心!
因為 ,她才是名副其實的鄭太太。
“安笙,怪就怪你是安又新的女兒——”
鄭斯年狠狠咬住她的脖頸。
她尖叫起來。
殷紅的血與她白皙如玉的肌膚相映,分外刺眼。
守了一年空房,這一刻,她隻想把自己完整地交給她深愛的男人。
她沒有掙紮,強忍住脖頸的疼痛。
鄭斯年俯下身,聲音極儘嘲笑,“安笙,真不曾想,你這個大家眼中的冰美人,也有這麼急著等我上的時候!”
安笙閉上雙目,不去想這紮心的話。
鄭斯年冰涼的手指從她的脖頸,往下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