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渾身冰冷,因為他連那個男人的樣貌都沒看清楚。
她飛快穿衣,找服務員翻酒店的監控,可這段時間的監控視頻竟然是空白!
連房間入住登記人都是她安笙的名字!
她被人算計了。
剛走出酒店,鄭斯年的電話就打過來。
“安笙,你tmd去哪兒了?這個點兒還不來上班!上午十點我要跟紀南城見麵,你跟我去做記錄。”
安笙收好手機,打車去“暗欲”,找到自己那輛白色polo。
昨晚的記憶,對她而言有些模糊。但她依稀記得她在這裡遇到了一個男人,就是那個男人把她帶去酒店。
她找到酒吧經理,說自己昨晚丟了串鑰匙,要看一下淩晨兩點的監控視頻。
經理一口應下,帶她來到監控室。
安笙很快就看到一個男人扶她離開的畫麵。
但,當時室內光線昏暗,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麵容,隻能看出男人身材高頃。
安笙駕車離開“暗欲”,來到鄭氏。
鄭斯年正對著秘書發脾氣,辦公室的地上扔滿了淩亂的文件。
“吳秘書,你在鄭氏的時間也不短了,如果連大新的老總都約不到,秘書的位子還是讓賢吧!”
“鄭總,這是我的辭職報告。”吳秘書腰杆挺得筆直,把早就準備好的辭職信遞過去。
鄭斯年接過,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,咬牙道,“林主管,吳秘書已經遞交辭呈,你給她結算這月工資。”
吳秘書麵帶微笑,躬身離開。
鄭斯年把桌上那份辭職信撕得粉碎,“他媽的牆倒眾人推,如果不是安又新那隻老狐狸弄走鄭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這一年來,我也不至於處處受製!”
安笙沒有答話,俯身收拾地上的文件。
“昨晚去哪兒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