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,在紀南城上台時就擺出個優雅的姿勢。
今晚的紀南城穿著嶄新的黑色手工西裝,墜了鉑金紐扣的同色係襯衫,在他的舉手投足中,成熟男人的魅力被彰顯得淋漓儘致。
在禮儀小姐的指引下,他把大紅色的榮譽證書和獎杯交給安笙,兩人象征性地握手。
台下,掌聲如雷。
紀南城在她耳邊低聲道,“今晚的你,美得讓我心癢。酒會結束,我帶你去夜場玩。”
安笙不語,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,雙目凝視台下。
“你個沒良心的,就不能看我一眼麼?”她身側的紀南城已經被忽視的不耐煩了。
安笙沒理他,徑直轉身,走下舞台。
安笙還沒落座,徐一淳就體貼的接過她的獎杯。
“安笙,你領獎那刻落落大方,幾句獲獎感言鏗鏘有力。你等著吧,肯定有許多媒體要采訪你。”
安笙的目光,落在第一排正中間的紀南城身上。
恰好,紀南城也在看她。
紀南城給她使個眼色,隨後就離席。
安笙心跳如鼓,紀南城的意思是讓她去見他。
她——去,還是不去?
“安笙,你跟紀南城熟嗎?”徐一淳忽然問了這麼一句。
安笙半天才答,“······不太熟。”
她手機震動聲響了,是紀南城。
“馬上出來,我在步梯口。”
他的聲音對安笙來說,就像一把有魔力的鉤子,時不時會勾的她魂飛魄散。
她再也坐不住了,起身。
“去哪兒?”徐一淳問。
她眼神閃爍,“我,去衛生間。”
她心中就像揣了一隻小兔子,走進燈光微弱的步梯。
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麵緊緊抱住她的腰,她的唇很快就被封住。
夾雜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,把她包圍。
她推搡眼前的男人,“彆——被人看到——”
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頸,用力咬住,“安笙,你可真沒良心!我對你再好,你都看不到。你跟徐一淳剛見麵就如膠似漆,你可真混!”
安笙疼得“嗚嗷”一聲。
“你彆瞎說,我和徐一淳僅僅是同學關係。”
他忽然放開她,點了支煙,“他對你有意思,以後不要跟他來往。”
神經病!
安笙暗自罵了紀南城一句。
“安笙,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在罵我。今兒我就把話撂下,我對你的心也不是三天兩天了,從兩年前江城大學那場講座開始,我就看上了你。”
紀南城狠狠吸了口煙,吐出幾個煙圈兒,“但當時,羅敷有夫。”
安笙心跳失衡,紀南城這是在向她表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