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安笙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紀南城笑意涼薄,“安又新本來說,要你陪我十年。真是可笑,我紀南城怎麼會把十年大好時光浪費到一個女人身上!安笙,你模樣兒還成,但性子太犟,你對我的保質期,最多也就一年。”
安笙現在才搞清楚紀南城話裡的意思。
紀南城,你也太猖狂了吧,當現在是封建男權社會啊!
“紀南城,拜托你搞清楚,安又新雖然是我爸,但他不能左右我,更不能把我當物品拱手送人,換取他想要的利益!”
紀南城手一用力,安笙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。
“安笙,隻要我簽字,你這一年就屬於我。”
“不可能!”安笙犟勁兒上來,打掉他的手,“就算你簽字,這種合約在法律上也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“有沒有意義,不是你說了算。”紀南城伸手一拽,她整個人跌到他懷中。
“跟徐一淳卿卿我我,安笙,你當我不存在麼?”
“我的事不要你管。”
她話剛出口,紀南城的手就鑽進她內衣裡麵,肆無忌憚。
“除非我不想,隻要我想,你就算上天入地也跑不了!”
安笙上半身被他壓在辦公桌,攻城略地。
一場沒有任何前奏的情事,來的突然,結束的緩慢。
安笙剛開始還手腳並用反抗,但幾個回合下來,就放棄了。
她咬住下唇,強忍住下身被貫穿的疼痛。
紀南城在她身上狠狠發泄完去了盥洗室,她拖著酸痛的身體離開南城大廈。
她現在根本沒有傷春悲秋的時間,她要在第一時間向安又新求證事情的真相。
安宅。
安笙走進家門的時候,安又新剛應酬完回來。
繼母崔彩鳳本來就不喜歡安笙,一看到她回來,就避到臥室。
“笙笙,這麼晚還來看爸爸呀?”安又新有些微醺,看起來心情很不錯。
“爸,有件事我想問一下。”安笙深呼吸,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。
“紀南城說,你跟他要ry的代理權。”
安又新笑起來,“是啊,不要白不要。我女兒都為他跟老公離婚了,一個代理權又算什麼呢?”
“爸,你怎麼能這樣啊!我跟紀南城不是你想的那樣!你沒有任何權利要求紀南城為你的私欲買單!”
安笙再也理智不下來。
“你個死丫頭總是胳膊肘往外拐,為了鄭斯年那小子,你跟我這個親爹斷絕來往,現在你都跟了紀南城,有什麼磨不開臉麵的,他根本不會娶你這個離過婚的女人,你不好好為自己打算,我幫你一把,有錯嗎?”
“我早就說過,我離婚跟紀南城沒有關係。你卻厚著臉去人家那裡低三下四,你還讓我做人嗎?”安笙哭起來。
“爸爸是為你好。紀南城的身家比鄭斯年強了不知多少倍,你跟他幾年,絕對不吃虧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安又新笑得深沉,“紀南城已經答應給我ry代理權三年,我也答應,讓你陪他一年······”
“安又新——你根本就不是我爸,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吸血鬼!”安笙抓起一個茶杯,狠狠摔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