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時,紀南城讓人把飯菜端到書房,安笙一個人在飯廳用餐。
慕情深的電話打來。
“笙笙,告訴你個壞消息,我可能懷孕了。”
“你成天教育我如何保護自己,你怎麼如此不小心?”安笙歎氣,“你準備怎麼辦?”
“做單親媽媽——這是不可能滴。這個周六陪我去趟醫院吧?”
“都說墮胎挺傷身體,你可想好了?”
“當然想好了。我現在連個屬於自己的房子都沒有,又怎麼能養孩子?”
“情深,那個男人什麼反應?”
這個時候,安笙才發現,自己對慕情深的感情生活一無所知。
“他呀,還不知道。但知道又能如何,他出身優渥,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,我不會讓他知道這個孩子。”
安笙從她語氣中聽出濃鬱的憂傷。
“就這麼說定了,去哪所醫院,我明天通知你,後天咱們不見不散。”
慕情深已經掛了電話。
二樓書房。
紀南城眸中寒光浸染,修長的手指劃過手機屏幕上兩個相擁接吻的男女。
他以為,她還未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,真是不曾想,她跟徐一淳已經到了這個地步!
心底強烈的嫉妒和不甘迅速擴散全身,他有些抓狂。
他一向是個自我約束能力很強的人,尤其對女人,從未這般勞神費力過。
看來,今晚又將是個不眠之夜。
安笙上樓,準備洗漱睡覺。
書房的門半敞,紀南城立在門口。
“安笙,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麼?”
安笙一愣,他又怎麼了?
“我早就告訴你,跟我的這一年,不許跟任何男人有超出友情的來往!”
安笙恍然大悟,鄭斯年開始整她了!
“紀南城,我從未做對不起你的事,今天下午徐一淳強吻了我······”
後麵那句“我還打他一巴掌”還未說出,紀南城就吼起來。
“這還不夠嗎,安笙?”
安笙滿肚子釋疑的話堵在嗓子眼。
紀南城忽然笑起來,笑聲涼薄。
“我在你眼裡當真不算什麼,我送你銀行卡,讓你去買車,你不要,我送你胸針,你也不要。安笙,你所有的拒絕都是因為——我不是你心裡那個人。”
“紀南城,今天事發突然,如果我早知道徐一淳會強吻我,我就不見他了。”安笙不想在把關係搞僵,忙著解釋。
“安笙,不要怪徐一淳惦記你,是你——一直在給他幻想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安笙很生氣,“紀南城,你沒必要發恁大火,我們也就一年的合約,你以前說過,我隻是你暖床工具,你犯不著為我這個暖床工具生氣!”
他撕開她連衣裙,毫無憐惜的攻城略地。
安笙疼的好幾次差點哭出來。
事畢,他係上衣扣,俊顏上恢複了慣有的從容,冷冽。
安笙在地毯上哭著縮成一團。
“這才是名副其實的暖床工具。”他冷著張臉,把擦過的紙巾砸在她身上,“以前的你,也配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