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南城一怔。
“離職?你好像並未跟我提過。”
“現在說也不晚。”安笙語氣很冷,“紀總,你現在可以物色個合適的人選,我年假之前就走。”
“安笙,你什麼意思?”他點煙,狠狠抽了幾口。
“我要離開南城,紀總聽不懂麼?”
他未語先笑,“多少年輕新貴擠破頭想進南城,你可想清楚,安笙。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。”安笙很堅決。
他走近她,雙目像一道犀利的x射線,定在她身上,“是不是有了好去處?”
“沒有。”安笙一口回絕。
“哦。”他的俊顏離她臉頰也就幾厘米,“想避開我,才準備離開?安笙,如果我想睡你,就算你不在南城,我也有辦法讓你乖乖爬上我的床。”
安笙不想再跟他打口水戰,轉身避開他,“時間不早,我要走了。”
他早她一步,擁住她,“安笙,跟我回南苑。”
回南苑?
安笙冷笑,回去做他的泄欲工具?
他捧住她的臉蛋,滿目癡迷,“你個小沒良心的,這一個多月我對你怎麼樣,你心裡沒數是不是?”
安笙用力掰他手掌,“紀南城你彆仗勢欺人,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,你沒有權利對我指手畫腳。”
“幾天不見,翅膀果然硬了。”他把她抵在牆上,靈巧地拉開她半身裙拉鏈,強勢而入。
她痛的叫起來,想躲,卻被他死死固定在身下,狠狠貫穿。
兩人明明在做最親密的事,但此刻就像隔著山海。
她沒有歡愉的身體,乾澀萬分。
他曾發誓不再對她用強,但這一次,他又失控了。
對她狠狠占有,灑下自己的專屬印記,他心裡才好受一點。
“安笙,記住,你的身體從一開始就屬於我紀南城。”
她在這場情事上表現出來的平靜,令他心煩意亂。
待他放開她,她雙腿打顫,站立不穩。
煙霧繚繞,他又開始抽煙。
安笙穿好衣服,拖著酸痛的身體,緩緩往外走。
“安笙。”他叫住她。
她止步。
他聲音清冷,“總有一天,你會哭著求我,留在我身邊。”
安笙倔強走出辦公室。
回到安居,她才想起,這次又沒做防護措施。
她心裡亂糟糟,原來在他身邊的時候,她還幻想懷個孩子。
現在,她覺得那個想法挺可笑。
他迷戀的是自己的肉體,但自己卻早早地捧出了一顆心。
他口口聲聲讓她留在他身邊,但從始至終就沒對她說過一個“愛”。
這種虛幻的愛情,不要也罷。
明天去藥房買藥就是。
翌日,安笙照常在項目部忙得顛三倒四。
中午休息時間,安心怡打來電話。
“安笙,你一個人過得逍遙快活,還管不管你親生父親?爸爸上午被債主給打了,現在被送往人民醫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