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南城冷冷道,“一聽到她電話,我就頭疼。”
“再怎麼說,她也是你媽。你們慢慢聊,我回避。”安笙抱著睡袍進了盥洗室。
安笙剛坐進浴缸,她放在一側的手機就響了。
她掃了眼,是徐一淳。
這麼晚了,她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手機來來回回響了三次,她才劃開。
“安笙。”徐一淳鼻音很重,好像感冒了。
“許久沒見,你過得好嗎?”
“我很好。你還能適應國內的生活吧?”安笙沒話找話。
“我本來就是地地道道的江城人,哪有什麼不習慣。”
安笙急於結束通話,忙問,“這麼晚了打電話,是不是有事?”
“安笙,我聽說——”徐一淳說的很小心,“你與紀南城又在一起了。”
安笙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祝福你們。”他聲音酸澀,“我女朋友明天要從英國飛過來,我想請你陪她吃頓飯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你把時間和地址發過來,我一準兒去。”
安笙聽到他有女朋友,高興地差點跳起來。
徐一淳與她道了晚安。
她放下手機,閉上眼躺在水中,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。
一隻有力的胳膊摟住她的腰身,她睜眼就對上紀南城流光熠熠的華眸。
“咱們一起洗。”
他已經褪去衣衫,坐在她身後。
他的雙手輕輕滑過她身體每一寸肌膚,她渾身輕顫。
現在安笙根本就不想懷孕,這些天密集的歡愛,已經令她惶恐不已。
她忙轉移他的注意力,“南城,剛才徐一淳給我打電話,要我明天陪他女朋友吃頓便飯。”
“不許去。”他一口回絕。
安笙捏住他鼻子,“彆小心眼兒,我剛才都答應他了。”
“ 明晚公司要舉行年會,你這做老板娘的不出席可不行!你和小小的禮服我早就為你們準備好了。”紀南城的薄唇貼在安笙光潔的後背。
安笙被他的胡茬刺得心癢,咯咯笑著縮了下身子。
紀南城不依不饒,把她抵在一側,咬住她耳垂,“咱們還沒試過水中呢······”
“不要。”
安笙臉頰紅的發燙,想躲,豈料身子被他摁得死死,動彈不得。
“紀南城,你不做措施,不許碰我!”
“不是說了麼,懷了就生。我又不是養不起。”他繼續著自己的如火如荼。
安笙來了小脾氣,躲著不讓他碰。
“笙笙——”
他骨子裡的征服欲四起,把安笙吃的連渣都不剩。
等他消停下來,安笙的腰和腿都快要斷了,隻有哼哼的份兒。
紀南城甚是惜香憐玉,不光為她擦乾身體,吹好頭發,還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。
安笙躺在喧軟的被窩,看著忙前忙後的紀南城,心裡暖流陣陣。
四年前的紀南城,高冷,說一不二。
現在的他在自己麵前,就是一個十足的暖男,妻奴和女兒奴。
有時她也會想,現在的紀南城跟她四年前剛認識的那個男人,是不是同一個?
“小傻子,想什麼呢?”他躺到她身側。
“紀南城,你又沒用套套!”她有些生氣,故意留給他一個後背。
他笑出聲,“我就愛跟你無距離接觸。”
“分明就是為你的自私找借口。以後你不采取措施,就不要碰我。”
“好好好,咱們下不為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