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的唇很快被錦博文強勢撬開。
一個纏綿的吻,持續了好幾分鐘。
“讓我看看小小!”安笙使勁兒推他一把。
他意猶未儘,還是從手機中找到那段視頻。
安笙看了一遍又一遍,淚如雨下。
“夠了!”錦博文心煩意亂,拿走手機。
安笙發現車子已經駛入機場。
錦博文要帶她離開京城?
“待會兒配合一下,就算為了你女兒。”錦博文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。
“你以為把我帶離這裡,南城就找不到嗎?”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,他能不能找到你!我把你帶走,把你們的女兒留給他,這很公平。”錦博文捏住安笙下巴,“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?”
安笙渾身一陣惡寒,彆過臉。
“安笙,如果沒有紀南城,我和你現在正幸福地生活在西雅圖。說不定也已兒女成群了。”他眸色淒迷。
安笙嗆他,“我根本就不愛你,你這麼做有意思嗎?”
“原來的我,太固執,總幻想愛情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。現在我看開了,隻要能把你留在身邊就行。過個三五年,咱們生幾個孩子,你對我就不會這麼冷淡了。”
錦博文瘋了!
安笙索性閉嘴。
錦博文為她弄了一個假身份登了機。
安笙全程沉默。
錦博文話也不多,飛機在西雅圖落地。
安笙被他帶到那棟豪華彆墅時,正值下午。
西雅圖的陽光有些冷,但錦宅張燈結彩,格外熱鬨。
所有的仆傭忙前忙後,籌備著一場特殊的婚禮。
安笙被人強行給換上一件做工精致的婚紗長裙時,才知道她是這場婚禮的女主角。
都離婚了,錦博文這般折騰有意思嗎?
“笙笙,我們倆始終缺一場像模像樣的婚禮。”西裝革履的錦博文已經站在她身側,滿臉柔情。
安笙剛想轉身,就被他抓住雙手。
“從現在起,我要讓你做我名副其實的女人。”
安笙自然知道這個“名副其實”是什麼意思。
但她無法逃脫,隻能硬著頭皮再次與錦博文舉行了婚禮。
錦博文走進臥室的時候,身上帶著淡淡的酒精味。
此刻的安笙早已脫掉婚紗,換上了便裝。
錦博文眸色如火,走過來把她抵在牆角。
“笙笙,你真美。”
安笙嫌棄地皺眉,“錦博文,我要再一次確認小小是安全的!”
他扔掉領帶,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,“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,提這個多掃興!”
安笙身體不住地往後退,“錦博文,如果我看不到小小的最新視頻,我就——”
“你就怎樣?”他朝她步步逼近,滿眼厲光。
安笙飛快掃視四周,並未發現什麼可以威脅錦博文的東西。
“彆逼我,錦博文!”她後背再次貼在冰冷的牆壁。
錦博文冷聲道,“我不是在逼你。而是讓你履行四年前就該兌現的諾言。”
“你如果再敢碰我,我就恨你一輩子。”安笙雙手剛護住胸口,錦博文就撕開她的上衣。
安笙的哭聲絲毫沒有勾起他的同情心,三兩下,他就把她剝光扔到床上。
他壓過來的時候,安笙的心徹底絕望。
南城,對不起。
思慕已久的軟玉溫香在懷,錦博文很興奮,也很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