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晚道:“抱歉啊,可是這麼晚了,我一個人見人愛貌美如花的女孩子來來回回也不安全。反正解酒湯已經給你送到了,效果是一樣的。”
周辭深:“……”
“阮星晚,你臉皮什麼時候這麼厚了。”
“那麼多人都說我不要臉,這個小意思。”
周辭深沒說話。
阮星晚見他沒直接掛了電話,就表示還有希望,試探著道:“我現在手裡有一點錢,先還你一部分,剩下的分期再還你,可以嗎?”
“你當我是開銀行的?”
阮星晚就知道他沒這麼好說話:“那您的意思呢?”
“一次性還給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她話說完,周辭深又淡淡道:“或者以後每天來給我做飯整理房間,直到還清為止。”
阮星晚默了默才道:“一天多少錢?”
“一個月十萬。”
“周總,你確定要這樣嗎,這樣對你其實挺不公平的……”
周辭深鼻尖輕哼了聲,總算這個女人還有點良心。
阮星晚繼續:“你讓我做的這些,都是在我們結婚時,我所做的事。如果按照一個月十萬來算的話,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,三年就是三百六十萬,你還要倒給我一百六十萬。”
“……”
在他誤會之前,阮星晚立即補充:“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給我一百六十萬,隻是跟你算算賬而已,你也不用給我錢,我們兩清就可以啦。”
她可真是一個邏輯小天才。
周辭深平靜著聲音:“阮星晚,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?”
“抱歉,我以為你認真的。”
都離婚了還讓她每天回去伺候他,這不是是開玩笑是開什麼?開坦克嗎?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重新有聲音傳來:“一個月之內還給我,不準分期。”
阮星晚道:“好。”
聽到她的回答後,周辭深掛了電話。
一個月她去哪兒找這麼多錢?到時候還不上,她自然會來求他。
……
最近周老爺子不知道從哪裡聽到周辭深和阮星晚離婚了的消息,給他打了幾次詢問無果後,又把視線放在了舒思微身上。
可調查之後,才發現舒思微根本沒有懷孕,略顯失望的同時,剛消停沒幾天,便開始找著理由讓他回家,想要安排婚事。
周辭深煩不勝煩,接連去了好幾個地方出差,整整大半個月都不在南城。
下了飛機後,周辭深摁著眉心順口道:“把我行李箱裡的禮物包裝好後找時間拿給阮星晚。”
此話一出,林南僵住了,艱難著說:“周總,你和夫人已經離婚了……”
林南作為跟了周辭深多年的助理,也清楚他這三年不論去哪兒出差,都有給阮星晚帶禮物回來的習慣,可他卻從來不會親自給她,說是那個女人心思深,想法特彆多,你稍微對她好點,她就會覺得自己有利可圖,容易蹬鼻子上臉,太把自己當回事。
林南也假裝信了他老板那荒誕的托詞,所以這些價值不菲的禮物全是他拿回去拆了包裝後,重新包成禮品店的外殼,見到阮星晚的時候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