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致遠把項鏈放回了首飾盒,遞給林知意後便回自己的房間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林知意呼了一口氣。
……
星湖公館。
阮星晚抓上周辭深襯衣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,他們明明上一秒還劍拔弩張的在吵架呢,這麼一來,氣勢全沒了。
她剛想要後退,周辭深手就環住了她的腰,眉梢微挑。
表情仿佛是在說,這是你自己送上來的。
阮星晚吸了一口氣,穩定心神:“周總,我最後再提醒你一次,你這樣對你未婚,也就是林小姐,不公平!”
“你就那麼相信她說的?”
“那你當時不是也沒否認嗎?”
“在你眼裡,沒否認就代表承認?”
阮星晚簡直服了這個狗男人的腦回路,她磨了磨牙:“是!”
周辭深道:“真是不巧,我和你的看法完全不同。”
“……”
“阮星晚,我有我的計劃,世界也不是你眼裡非黑即白的。”
“周總說的可真冠冕堂皇的,這難道就是你想要腳踏兩條船的理由嗎?”
周辭深鬆開她,淡淡道:“你又沒有和我複婚,何來腳踏兩條船?”
阮星晚覺得自己說不過他,這狗男人時不時對她動手動腳還不承認!
她道:“不管怎麼樣,我很感謝周總這種時間以來對我的幫助,之後的事我也會自己想辦法,就不牢周總費心了……”
周辭深看向她,語氣波瀾不驚:“阮星晚,你該不會真的以為,我是在和你商量嗎?”
這瞬間,阮星晚感覺到了絲絲寒意。
是了,周辭深不是在和她商量。
她能不能走出這道門,不是在於她的膽子有多大,而是周辭深不可能讓她離開。
而她住在這裡,美其名曰是被保護,實則也是變相的囚禁而已。
所以人還是總會容易得意忘形的。
偶爾嘗到一點甜頭,就覺得她吃的糖,而不是裹著糖衣的炮彈了。
阮星晚抿了抿唇,沒有說話,隻是轉身上樓,把行李箱拖回了房間。
直到關門聲傳來,周辭深才伸手摁了摁太陽穴,撥了一個號碼:“查到了嗎?”
“查到了,周總,監控裡出現的男人叫謝榮,他……”
聽到林南欲言又止,周辭深不耐開口:“說。”
林南趕緊道:“他是放高利貸的,阮均很多錢都是在他那兒借的,而且……三年前,也是他聯合阮均,把夫人送到暮色去的。”
周辭深道:“他沒有陷害阮星晚的理由,把人找到。”
“他應該是察覺到我們在查他,提前跑了。”
像是謝榮這樣常年出沒各種黑色地帶的混混,又是狠角色,除非他露臉的話,不然很難找。
周辭深道:“吩咐下去,一旦有他的消息,賞金一百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