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老爺交代過……”
“現在我說話不管用了是嗎?”
傭人不敢再多言,立馬頷首離開。
周雋年回房間,換了衣服後,沒有回到樓下大廳,而是去了後麵花園。
花園裡一個人都沒有,清幽安靜。
他坐了一會兒後,突然開口:“出來吧。”
阮星晚走了過去:“周先生。”
周雋年轉過輪椅,似乎是有些意外:“星晚?”
阮星晚點了點頭:“我聽說你受傷了,不知道怎麼樣了。”
周雋年笑了下:“不過是下樓的時候沒注意,摔了一跤而已,破了點皮,已經差不多快好了。”
頓了頓,他又道:“辭深沒跟你一起來嗎?”
“他去倫敦了。”阮星晚輕輕抿唇,“你……不知道他去倫敦的事嗎。”
周雋年道:“我還沒有聽說,倫敦那邊是出了什麼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聽說好像是周家這邊做的。”
周雋年微愣,眉頭隨即皺起: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阮星晚道:“什麼?”
“在這之前,我還一直很奇怪,他為什麼要舉辦這個酒會,原來是因為這樣。”周雋年無聲歎了一口氣,“看來他還是沒有放棄。”
阮星晚抿著唇,沒說話。
看樣子,周雋年對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。
不管是周辭深在倫敦的事,還是周家下一步有什麼打算,都是瞞著他進行的。
也是,如果提前讓他知道,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。
過了會兒,周雋年又道:“星晚,你來找我,是為了這件事嗎。”
阮星晚沒有否認:“我以為你會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,而周辭深在倫敦那邊的情況我也不清楚,所以……”
周雋年道:“抱歉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不過你不用擔心辭深,他會處理好的,最多就是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。”
周雋年又道:“你最近怎麼樣,還好嗎。”
阮星晚扯了下唇角:“就那樣吧,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。”
“我也沒什麼能幫你的地方,隻希望你可以忘掉之前那些不開心,越來越好。”
阮星晚朝他微微點頭致意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周雋年道:“好。”
阮星晚轉身,朝著來的方向折返。
就在她快要走到大廳時,麵前的路突然被人攔住。
鐘嫻看著她,淡淡道:“好久不見了啊。”
阮星晚唇角繃直,目光裡多了幾分冷意。
鐘嫻見狀,笑道:“看樣子你對我敵意挺大的,怎麼,是因為我弄掉了你肚子裡的那個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