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一輛車停在阮星晚麵前,車門打開,下來的卻是丹尼爾。
他朝阮星晚走了過去:“阮小姐,你沒事吧?”
阮星晚輕輕搖頭:“我沒事。”
丹尼爾鬆了一口氣:“沒事就好,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。”
“他們想要用我威脅周辭深,才演了這麼一出戲。至於周辭深那邊的情況,我現在還不清楚。”
丹尼爾道:“他沒事,你放心好了。”
阮星晚點了點頭,忽然想起什麼似得,又道: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。”
“江晏告訴我的。”
阮星晚哦了聲,周辭深和他們那邊,應該一直有聯係的。
這時候,江晏也到了。
他道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阮星晚起身:“好。”
丹尼爾叫住她:“阮小姐。”
阮星晚回過頭:“還有什麼事嗎。”
丹尼爾扯了扯唇:“沒什麼,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
阮星晚走到江晏車前,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,看向丹尼爾那輛停在不遠處的車。
車窗是防窺的,什麼都看不見。
注視了幾秒後,阮星晚沉默著收回了視線,彎腰上車。
江晏對丹尼爾道:“走了。”
說著,也上了車。
黑色賓利開出了一段距離之後,阮星晚道:“你送我去機場吧。”
“你去接周辭深嗎。”
阮星晚輕輕嗯了聲。
江晏道:“倫敦飛南城要十幾個小時,你回去睡一覺他都還沒到。”
阮星晚道:“我回去也睡不著。”
江晏想了想,沒多說什麼,開去了機場。
……
上車後,丹尼爾道:“她已經走了。”
威廉抬手摁了摁眉心,聲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:“我們也走吧。”
“您明明擔心她,為什麼不親自去見她。”
“我見了她,又能說些什麼。”
丹尼爾道:“其實我感覺,她好像已經知道了。”
威廉停頓了下:“什麼時候知道的?”
“不知道,隻是我的猜測而已,沒有核實過。”
威廉眉頭蹙著,一時沒有說話。
丹尼爾又道:“如果您是覺得阮忱那邊有問題,我可以去找他聊聊。”
過了一會兒,威廉才出聲:“我聽說阮均死之前,周辭深把他的DNA送去檢驗了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而結果至今沒有出來,你知道是為什麼嗎。”
丹尼爾沒說話。
威廉道:“這件事無論是對於我,還是對於星晚,或者是阮忱來講,都是讓人想要回避的話題。與其去揭開這個傷疤,不如當作它不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