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場時,那邊連連傳來哇哇的讚歎聲,看沈家琪走,曹逸陽掩不住好奇心跟了上去。
這是杜悅見過最美的夜景,華燈起霓虹亮,山下的城市安靜的籠罩在一片光彩之中,絢爛奪目。
城市上方,墨色長空綴滿繁星。
“還有呢。”沈家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目光熠熠。
杜悅傻傻的望著,仿佛沉溺在他眸中的流光之中。
“傻傻的。”沈家琪俯身吻在她的額頭上,笑意盈盈。
話音剛落,從底下衝出了一道紅色的光束,轟的一聲在天空炸開出一朵紅色蓮花。
緊接著,綠色的、藍色的、紅色的花團在天空盛開,感染了杜悅,不自覺臉上揚起了大大的笑容。
這時,一股溫暖包圍了她。沈家琪把頭靠在她的肩頭,“悅悅,我們的婚禮,比這還要盛大浪漫。”
杜悅的心柔軟了,耳朵隻剩下砰砰砰煙花綻放的聲音,眼睛一片濕潤。
“謝謝。”
……
回到家已經十點了,保姆有些埋怨杜悅回來得太晚,擔心杜幀的身體吃不消。
杜悅被說得臉色發燙,幸好杜幀著急上樓去拆禮物,才轉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我去放熱水。”沈家琪的嘴幾乎就貼在了她的耳垂後。
麵對保姆挪揄的目光,杜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手肘向後一捅,沈家琪警覺的退了三四步,委屈的看著她。
“悅悅,你謀殺親夫!”
“親夫?”杜悅冷冷的笑了兩聲,“抱歉,還沒領證我不承認。”
沈家琪雙眼眯了眯,他倒是把這件大事給忘了,不行,明天頭等大事就是先把證件給領了,免得夜長夢多。
思及此,他又心情愉悅起來,“悅悅,我去放洗澡水哦。”他重重的咬著洗澡水三個字,好心情的看她粉紅的耳垂,心滿意足的上了樓。
保姆曖昧的衝她眨了眨眼,為她解圍道:“年輕人嘛,我理解。”
理解個屁!杜悅恨得牙癢癢,該死的沈家琪,看她一會兒怎麼收拾他。她杜悅,才不是那種嬌滴滴的柔女子。現在不製止,婚後還得了?
“您也早點睡吧。”杜悅叮囑道,才走到樓梯口,保姆叫了一聲,拍拍腦袋。
“你看我這記性,悅悅,今天有一個包裹送了過來,沒是沒有署名的。”
保姆把茶幾上的包裹拿了過來,不是很重。
杜悅盯著這個素色的包裹,不出意外的看見包裝紙上的淡淡蘭花,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。
“按老樣子,退回去吧。”杜悅交代道。
“悅悅真的不看看?”保姆猶豫,其實每一年他們兄妹兩生日都會有同樣的包裹送過來,隻是第三年之後,杜悅便叫她看到這個熟悉的包裹就原路退回去。
自從上次在醫院碰見杜月默,保姆就改變了主意,想要幫幫她們母女倆。
杜悅輕歎,“阿姨,您的好心我理解,隻是有些東西,破壞了便再也無法修複。何況,”她的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,“不用打開我也知道,裡麵又是水晶球,地攤上多得是。”
她心情煩躁,揮揮手,“您也早點休息吧。”說著,上了樓。
保姆不願相信,背著杜悅,她還是打開了包裝,裡麵果然是一個水晶球。一晃動,雪花便漫天飛舞。
見此,她還是把水晶球放回去,按照原樣包裝好,放回茶幾上等明天退回去。
杜悅上了樓,想想還是拿出手機發了一個訊息,“以後不要再寄東西了。”
短信出去那邊久久都沒有回應,杜悅自嘲,朝著房間走去。
黑暗中,隻有手機淡淡的光芒。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,杜月默在手機上打了字,一會兒又刪除,然後又打字,刪除……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合上了手機,踩動油門揚長而去。
窗邊,沈家琪看著公寓外的蘭博基尼離開,才拉上了窗簾。正好,門打開了,杜悅走了進來。
他大步跨上去,張開雙手就要抱抱。
杜悅一個閃身,他撲了空。
沈家琪挑眉,站直,壓低了磁性的嗓音,誘惑道:“悅悅,過來,我有話要和你說。”
過去還不得被吃乾抹淨!杜悅打了個冷顫,搖搖頭。
“你真不過來?”他又問。
杜悅看他就要撲過來,突然間撫著小腹,神情無比的哀怨。“寶寶,媽媽今天好困,你和爸爸說不鬨了好不好?”
沈家琪的神情柔和下來,一股名叫幸福的東西充滿心間。“爸爸不會欺負媽媽的。”他保證道,伸出了五根手指。
杜悅看他的表情十分陳懇可信,便放鬆了警惕。誰知他突然抱住了自己,“爸爸隻是陪和媽媽做做健康運動,寶寶應該不會介意的。”
杜悅警鈴大作,“沈家琪,你……”
沈家琪一口將的左耳垂包裹進口中,他不會亂來,健康運動有益健康。嗯,是的。沈家琪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正當,手慢慢下移。
“乖,專心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