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毫不猶豫去了涼色私人會所。
在那種隻有男人才來尋歡的地方,肯定會 被揩油或非禮,更有人認為那是不乾不淨的地方。
誰知道在這裡又會遇到江涼川的……
涼色經理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後,搖了搖頭,說我沒有他需要的那種狐媚氣質,而且我還是兼職的,他更不同意。
我不死心,繼續懇求著經理,正好碰到涼色私人會所的最大股東季言風找經理。
他知道我想在這晨兼職,打量了我一番後,“讓她在這裡上班吧。”
經理不敢違抗,對我的態度馬上三百六十度大轉彎,帶我去換衣服去。
當我一見到那些賣酒女郎的衣著時,我覺得很惡心。
“既然執意要來這裡了,就不要裝清高,連那種衣服都不敢穿,還想在這裡賺大錢,哼!都說你不適合了。”經理不屑地看著我,畢竟我是第一個沒被他揩過油進來的賣酒女郎。
我在更衣室挑了一條還算是保守的裙子換上,這條裙子幾乎把我的身材全暴露出來,我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,無窮無儘的羞辱湧上來。
好歹我也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卻來這種地方出賣自己的色相。
和江涼川已有了兩次肌膚之親,雖隻是替身,卻不再是純潔之身了。
以前我是十分清高的,發誓必須要找個兩情相悅的人度過餘生。
此時的自己太陌生了,濃妝豔抹,滿身脂粉味,我正一步一步走向不歸路。
走了就再不能回頭了。
可一想到媽媽的病,所有的不甘都甩在腦後,揚起自以為是最甜美的笑容,走向震耳欲聾的包廂。
隻要能保住我唯一的親人,我再累再苦也無所謂。
於是,我拿著酒不斷地賣笑賣酒。
我除了倒黴外,有時還是挺幸運的,據說季老板得知我還是在校大學生,所以給我安排了好去處。
涼色私人會所八樓全是尊貴的vip客戶,是h市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,極少發生揩油賣酒女郎的事件。
我異常珍惜這份工作,極力推薦酒水,一天下來,也得到了可觀的收入。
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地,這周的利息不用愁了。
第二天晚上,我又碰到季言風,我正想上前打招呼的,結果我看到他是和江涼川一起過來的。
嚇得我馬上縮到一邊,把頭低下去,同時東瞧西瞧的,想找個地方躲起來,還好有一個包廂是空的,我馬上推門進去藏了起來。
進了包廂,我用手拍著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剛才太險了,險些和江涼川碰麵了。
我自問自己在緊張什麼?到底出於哪種原因……
我不過是去江氏上了一天的班,或許他早就把我忘得乾乾淨淨了。
但我現在是洛靜好的替身,以後還要和他生孩子的,要是他認得出我來了,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的未婚妻,可能洛靜好會嫌我不乾淨了,把我炒掉也是有可能的,所以還是躲著點。
可能這包廂沒人點吧,所以外麵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地傳進來。
我似乎聽到季言風問:“怎麼?看到熟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