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閉著眼睛,不敢去看下麵,生怕一個空踩,我這條小命就要沒了。
“來,我們來玩個蹦極吧。”
然後他先走在前麵,我被壓著跟在他的後麵。
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,居然真有蹦極這玩意,隻見懸崖邊有一個亭子,一見到我們就有人迎了上來。
我的腳都要軟了,麵無血色,全身瑟瑟發抖,但我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我不想讓季言風小瞧我。
季言風回頭看向我,眼裡閃過得意之色。
我被迫被扔下去又被拉上來,這樣反複幾次,我好像從鬼門關走了好幾趟,連叫都不叫了。
季言風要我死也是很簡單的事情,隻需要和那個工作人員使一個眼色,那麼我就要被他們活生生地摔死了。
可能是我不喊不叫了,讓他沒了興趣。
我終於能上來了。
一上來,我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,就像一具死屍似的。
季言風走過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他眼裡的得意不見 了,換而取之是憂傷。
他長歎了一口氣,也跟著我躺在地上。
我與他並排躺在地上,要不是剛才他那般驚嚇我,彆人真當我們是好朋友。
季言風他肯定是瘋子,平時大多部分時間是正常的,應該少數部分時間他是瘋顛的。
我慢慢地平複了自己的心情,看向我,“你打錯算盤了,我不是那種任人玩弄的男人,以為上了我的床就能高枕無憂了,告訴你,今天是你的惡夢開始。”
“季老板,我錯了,好嗎?”我一再懇求。
都說男人最聽不得軟話,我多說一些也無妨。
“嗬嗬,錯了,可惜卻無法彌補了。”季言風冷笑。
我更加確定那是他的第一次。
難怪如此耿耿於懷。
“我真想殺了你,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女人。”季言風冷冷地道,眼裡的怒氣還沒有消。
“我必須要懲罰你。”季言風又咬牙切齒道。
他看了看前麵的懸崖。
我心裡一驚,他又想打什麼主意?
他緩緩地道:“這懸崖大受攀岩愛好者的歡迎,來這裡攀岩的卻很少能爬到頂的,要是你能從下麵爬到頂,我就原諒你。”
我一聽,還不如直接把我扔下懸崖算了。
萬一我失手了摔下了懸崖,就算是有安全帶,也有可能也會被嚇死。
這懸岩太高了,下麵全是雲煙,我更不敢想象下麵是什麼?萬丈深淵還是波濤大海?
可是我還是想賭一賭,如果我不答應他,有可能更要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,不如一次性搞定了。
我看向他,“希望季老板言出必行。”
他一怔,旋即笑了,“這是自然的事。”
“隻要我從始點爬得上來,我和你的事就一筆勾銷。”我決定賭一把。
要是賭贏了,他就沒有資格折磨我了。
看著那萬丈深淵,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,然後淡定和季言風說道:“季老板,來生再也不相見。”
然後視死如歸地走向工作人員。
我是很害怕,可我連怕的資格都沒有。
工作人員把裝備替我弄好,然後就把我吊了下去。
全程我是閉著眼睛,腦子出現的全是我媽媽,為了媽媽,我必須要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