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季美蘭可以一直住在季家,還要以女主人自居,而季浩遠對她的行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。
原來季美蘭和季浩遠還有這樣的孽緣。
我瞬間也明白季美蘭為何要生下季言言了?還不是為了搶家產?
為了自己的利益,她也是想儘方法。
我甩了甩頭。
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
對於季言言來說,她的出身就是恥辱。
從小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相信她是花了好長時間才逼得自己平靜下來。
表麵看起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,事實上她內心不知受了多少的煎熬?
這時,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。
我知道是警察來了,肯定是季浩遠一手安排的。
讓我更吃驚的是,季言風從洗手間裡麵走了出來。
難怪之前一直找不到他,原來他躲在洗手間。
他什麼時候在裡麵的?
我後背一陣發涼。
那麼我和季浩遠說的話,還有我和季言言說的話,他全聽到了?
我麵色大變。
無意要傷害他,卻……
季言風緊繃著臉,拳頭攥著,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憤怒了。
為首的警察進來說道:“發生了什麼事了?”
然後他看向我。
季言言看向已經沒有氣息的季浩遠,“他死了。”
警察立即過去探氣息。
他們馬上如臨大敵地攔下我們:“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他為什麼會死的?”
季言言很平靜地說道:“他是病死的,我是他的外甥女,她是他的兒媳婦。”
季家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警察自然對我們是有所了解的。
於是他又說:“季老先生為何要報警?”
季言言:“可能是他病了,我們不在他身邊,他生氣了就報的警吧,我們趕來時,他還有一口氣,和我們說了幾句話就去世了。”
季言言給人的感覺是很聽話很乖巧,說服力也十分強,警察一下子相信了。
為首的警察特意問我:“你也是剛剛趕過來了?”
我一驚。
我立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然後點頭:“我比她早一些吧,是他打電話給秘書讓我過來的,臨終前,他給我交接了一些公司的事情。”
警察又問道:“哦?也就是說你和季老先生單獨一些時間,她才過來了?期間季老先生和你聊了什麼?”
季言言替我回答道:“她現在是季氏的新上任總裁,肯定是聊公司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