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,要是你喜歡的話,可以隨便追去啊,反正我已經玩膩了。”我故意吊兒郎當道。
我現在就是想放縱自己。
這樣放我自我太爽了。
我拿過早餐,不管他們了,至於他們會發生什麼事也不是我能控製的。
可是這時,忽然一隻大手伸過來,把顧墨拿過來的早餐直接扔進垃圾桶了。
我看著還冒著香氣的早餐,不由默念了好幾聲阿彌陀佛。
天啊,太浪費糧食了。
隻見江涼川的麵色黑得像是塗炭似的。
果然他和顧墨的兄弟情是鬨翻的。
原來兄弟之情也有用塑料做的。
“漫歌,是你讓他過來的嗎?”顧墨質問我。
我才知道顧墨早已經愛上我了。
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?
他在吃江涼川的醋啊。
我冤枉啊,是江涼川自己找來的,而且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找到這裡的?
一年前他傷我那麼深,就算是現在找來我也不會理會他的。
我也懶得解釋了,反正我現在眼裡隻有無所謂。
他要打或要對罵也與我無關。
江涼川輕啟薄唇:“顧墨,馬上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。”
他直接用命令的語氣。
可能是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被曾經的好友動了心思。
就好像自己戴了一頂綠帽似的。
顧墨已經察覺是什麼局麵了。
就是我和江涼川又滾床單了。
於是他氣呼呼地走了。
我也不去追他,這一年來,我雖然感激他,可沒有到要以身相許的程度。
我慢悠悠地拿了一根煙要抽,結果被江涼川一把搶了,扔進了垃圾桶裡麵。
隔壁的妙妙一見到形勢不對,馬上開溜了,隻留下我和江涼川大眼瞪小眼。
江涼川砰的一聲關上了門,同時吼道:“這一年,你和他一直有聯係?”
我挑眉:“不可以嗎?我現在是單身,有接受任何單身男士的追求的權利。”
江涼川一把我拽起來,咬牙切齒道:“沈漫歌,你到底在想乾什麼!”
我甩開他的手,挑釁道:“沒做什麼啊!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。”
以為他會使用暴力,卻看著我笑了,“沈漫歌,在我沒有宣布和你結束關係之前,你依然是我的女人!”
“嗬嗬!”我不由冷笑了。
隻是覺得他太霸道了,要是他另外娶了一個女人,又沒有和我宣布結束關係,那我豈不是要傻傻地等待了?
我冷眼看著他,表示我對他的鄙視。
“江涼川,你還想當我是傻瓜嗎?那個天真的棋子嗎?你利用我幫你報仇已經達到目的了!你母親也好了!季氏的難題我也處理了!而且我現在變得一無所有了!我還躲著你了!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呢?我和你現在是各走各的路,互不乾擾,我不是誰的女人,我是我自己。”
他沒有資格管我。
這一年來,我不斷地麻木自己,獨自療傷,隻為了可以早點忘記一年前的惡夢。
可是江涼川又找來了,無異是在我的傷口撒鹽。
“漫歌,事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……”江涼川的聲音充滿了無奈。
他居然向我解釋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