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惡的人就是他了。
“喂,喂,你睡了嗎?”我喚了幾聲他。
然後,他摟過我,摟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了。
忽然他放開了我,好像我觸到他哪個傷口一樣,眉宇緊皺,麵色蒼白。
昨晚我沒有注意他,因為一直關著燈,現在亮著燈,隻見他捂著腹部,感覺他很痛苦一般。
他那裡受過傷?和我的位置一樣?
這時,他解開自己的襯衫,我一看,隻見他的腹部有一道很長的傷痕。
我不由看向他。
表示我對他的傷痕有疑問。
雖然我心疼他,但沒表露太多。
在我的心裡,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。
他不理我,於是我也不再追問了。
可能是這張大床太舒服了,瞌睡蟲來了。
他忽然出現在我的身邊,我很不適應。
我已經把他列為了渣男的歸類了。
他的仇人把所有的恨全部撒在我的身上,而他卻安然無事。
雖然我搞不清他腹部的傷痕從哪裡來的?可我卻認為與那件事肯定沒有關係。
江涼川休息了一會兒之後,慢慢地恢複了原樣,又側過身來摟著我。
這一次的擁抱沒有那麼強勢了。
可能是他的傷口原因。
他的氣息溫柔地拂在我的頭頂。
後來我們去了洗澡,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,洗完澡後他又摟著我睡覺。
我躺在他的懷抱裡麵一動不動的,生怕會動到他的傷口。
我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。
他的大手輕撫著我的後背,一股酥麻感襲上心頭。
不可否認,他是一個很懂得撩女人的男人。
第一次和他睡覺時,我就已經被他撩到了。
剛與他有交集的時候,我還是剛出社會的羞澀大學生,見到他如此帥氣,未免會心動。
那時候的我十分愛他。
現在我十分恨他。
一想到這裡,我猛地把他推開,離他遠遠的,嘲弄道:“江先生,我這種粗人,你不用太溫柔對待我的。”
江涼川立即蹙起眉宇。
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閃過一抹受傷。
我不準自己去心疼他。
“江先生,我和你之間的遊戲也應該要結束了。”我說道。
江涼川又伸手要把我拽過去,我立即離他更遠一些。
我不想再任由他擺布了。
同時我抱著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態看待我和他之間的關係。
對待感情千萬不要認真,誰認真誰就輸了。
之前太愛他,那次因為他見死不救了,我對他的恨意就日益加深。
我愛上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。
我和他的孩子已死了,他居然半個字也沒有提起過。
“漫歌,我們忘掉過去,重新開始吧。”江涼川無奈道。
我聽了,立即笑了:“江涼川,有些事不是說忘就可以忘掉的!除非是失憶。”
世上沒有叫忘情水的東西哦。
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以後我會傾儘所有來補償你。”他又說道。
“江先生,你是不是又想對我下套?想讓我去對付哪個公司?”我故意激他。
“江先生,我對你的計劃完全沒有興趣,你還是打消那個念頭吧。”我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