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他的女人,不是任何人的,而是我自己的。
他憑什麼要說我是他的女人。
太自負了!
我手持著掃把,包包裡麵裝著辭職書,大步邁到他的跟前。
他見到我如此也不生氣,而是說道:“以為今天你會繼續休息。”
我揮了揮手上的掃把,“這裡不歡迎你!”
所有人都要驚掉了下巴。
想不到我敢這樣對待這個新來的總裁。
記者們也是紛紛地拍下這一幕。
保鏢立即上前要攔下我,卻被江涼川阻止住。
我就要給他一個“彩頭”。
因為我聽唐芃芃打聽來的消息,江涼川已經把總部搬到這裡了。
她還說:“漫歌,你看著辦吧,你的惡夢又要開始了,這個魔鬼要纏死你了。”
我也恨死他了,為何不能給我安寧的日子?
今天我就要示威一下。
別人不敢的事我敢。
同時我把辭職書扔在他麵前。
段飛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江涼川,沒有任何行動。
這樣可以掃他的顏麵了吧?
誰讓他來打擾我的生活!
江涼川卻沒有生氣,讓旁人大掉眼鏡。
他說道:“你這樣的歡迎方式挺特別的。”
我翻了一個白眼:“我從頭到腳都討厭你。”
可他卻回答我:“愛極生恨,表示你很愛我。”
我後悔了,應該把他掃地出門去。
可我還是手下留情了,拿一把掃把根本不傷大雅。
早知道我拿一把刀,當場刺殺他。
我腦子裡麵不斷地出現一些血腥的場麵。
我做了出格的事情,這個公司我是呆不下去了。
同事們跟見鬼一樣看著我。
他們可能在想我哪來的勇氣居然敢去趕一個有權有勢的大總裁?簡直是不怕死。
我氣衝衝地走了。
回到小公寓,我把自己摔在床上,想想剛才的一幕十分過癮。
我好像是占了一次上風而洋洋得意似的。
我打電話唐芃芃:“喂,我要出去流浪了,再見。”
唐芃芃一如反常地輕鬆:“你注定是跑不掉了,還不如看機行事,先狠狠地刮他一筆錢後再跑不是更好嗎?女人嘛千萬不要委屈自己。”
我不由怔住了。
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,於是掏了掏,確認電話裡麵的是唐芃芃嗎?
她不會又被這個城市的哪個帥哥迷住了吧?
算了,她不願意走,那我一個人走算了。
這時,電話大作,是露露。
我接了起來。
露露的語氣帶著討好,“漫歌啊,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啊?”
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。
她又開始劈哩叭啦說話了:“漫歌,你和江總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天啊,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?我不敢想象啊,像你這樣的麵容的人也可以吊到一個金龜,今天我說錯了,其實江總不過是成為我們公司最大的股東而已,並非吞了我們公司啊,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,不好意思啊,而且唐芃芃被升為公關部經理了,這裡麵又有什麼秘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