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回去了,他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。”我故意說出最狠的心。
表麵我是風平浪靜,實內心很擔心他的。
好想知道他這是怎麼了?
我第一感覺那條痕不是最近的,那麼長,和我的傷痕長度差不多。
可我還是恨他,恨他這一年沒有過來找我。
而且我和孩子出事了,他居然沒有出現。
一想到我那可憐的孩子,我的心就會揪痛。
他還沒有來得及看世界一眼就沒了。
還是被活生生拿出來的。
“我今天把你劫過來,就是想讓你看看他現在的狀態。”蘇城說道。
段飛很識趣,立即去關門,是為了預防我逃跑。
我吃驚地看著他們。
這是非法軟禁啊。
我不服:“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,既然不是夫妻,又不是親人,我在這裡也沒有太大的意義。”
我為了自己狡辯。
其實我是害怕,害怕看到他最痛苦的一麵,最後會心軟。
我隻想單純地恨他,然後找個理由忘記他。
“他想的卻是你。”蘇城說道。
“或許他想的是他的孩子。”我撇清道,“我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。”
蘇城說道:“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。”
我說:“你們不是我,是不會了解我的處境的。”
蘇城說:“他怎麼會愛上你這個固執的女人。”
我聽了,立即笑了:“你錯了,他不是愛我,而是愛他自己,我不過是他的生育工具,不過是孩子那樣沒了,他對我有內疚罷了。”
蘇城似乎不想再跟我駁嘴了。
我的目光落在江涼川蒼白的臉上。
然後轉頭看向蘇城:“世上沒有後悔藥,我之前給他十分多的機會,可他卻沒有珍惜,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,讓我痛不欲生,我又不是傻瓜,不可能會一次又一次上當的。”
蘇城聽了,蹙起眉。
“蘇城,不要以為我不知道,你和江涼川差不多,都是把感情當成遊戲,你根本不愛洛可兒。”
“你錯了。”蘇城回答道。
我懶得和他討論這個問題。
既來之則安之,他們讓我照顧江涼川,那我就照顧唄。
就當是做好事積功德。
我動了動他的手,發現他的手很冰涼。
也希望江涼川早點好起來,我也能早點自由。
過了一會兒,蘇城和段飛出去了,留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麵。
房間裡麵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,我看著躺在床上的他,心頭百感交加。
曾經他照顧過生病的我,當時的我無助到極點,他就是我的救命稻草。
其實每一次行動他都會問過我願不願意的?
我當時總是毫不猶豫答應他。
他沒有強迫過我。
季浩遠第一次病發時,我差點被掐死了,也是我自己選擇的路。
其實真不怪他。
我的手裹住他冰冷的手,真的太冰冷了。
冷得讓我感到心悸。
這時候,他的手動了動。
我一喜,繼續握著他的手,緊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