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被那幾個怪物怎麼樣,不如被言湘沈打。
他一個耳光的力道大得要命,差點我的耳朵都要聾了,而且臉迅速地腫得老高。
雞哥笑了:“難得言哥為我們著想一回,他說得對,兄弟之情最重要,不過女人而已,我們哪日不見女人的?把她帶走吧,該怎麼做讓老大做決定吧。”
言湘沈提著我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:“可以。”
雞哥聽了,帶著他的小羅羅走了。
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,剛才我被打得嘴角都出血了,他下手可真狠嗬。
言湘沈蹲在我麵前,“怎麼樣?爽嗎?”
嗬嗬,他說爽嗎?
被他當沙袋一樣拋到牆上,然後又把我成功地打成了豬頭,他爽我不爽。
其實他這樣做也是有私心的,雖然他不承認,其實他也是想保護我的。
我現在難看得要命了,那些以色侍人的怪物肯定不會多看我一眼。
更何況他們也不缺女人。
言湘沈說道:“你剛才還是挺識趣的,不吵不鬨;可惜現在你想逃已經沒有機會了,你必須得跟我們回老巢了,到時你能不能活著出來,就看你的運氣了。”
說完他就走了。
他剛走了一會兒,就有兩個男子進來了,他們嫌棄看了我一眼,然後把我拖出去,“你是跑不了的,掙紮也沒有用了,乖乖地聽我們安排,不聽我們的沒有好下場,不是斷腿就是斷手。”
我知道他們沒有說謊。
這些拐賣的人販子早已經喪失人性了,斷腿斷手不過是輕微的懲罰。
言湘沈說得沒有錯,我是逃不了了,以後能不能活得出去就看我的運氣了。
我隻能是見機行事了。
言湘沈早提醒過我了,可我沒有信他,現在隻能自食其果。
一個姑娘家獨自出去遊玩,很危險,世界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美好。
我被他們拖著,垂著頭,有多低調就有多低調。
言湘沈早坐在上車了,還有那個叫雞哥的男子,我一上車他就盯著我。
我被塞進車子後麵,這是一輛老舊的貨車,我一看,裡麵還坐著十來個被綁著的年輕女孩子,她們被捂著嘴巴,露出衣服外麵的皮膚還能見到傷痕。
她們的眼神十分無助、害怕、驚慌。
估計也試圖過逃跑,隻是拗不過這些暴徒,所以她們隻能是放棄了。
雞哥時不時用色迷迷的眼神掃向那幾個年輕的女孩子,下流地說道:“這次的貨真不錯,全是上等貨,肯定能買得好價錢,年輕姑娘就是好哄,一哄就上車了。”
司機插腔道:“是啊,這次我們要發了。”
我咬著牙,就算是低著頭,也能用餘光觀察著他們。
隻見雞哥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,“這條貨聽得嚇人,還敢扯男人的兄弟,太猛了,被打成了豬頭,見到了就想吐了,還是那十來個年輕姑娘爽,單純又好玩,聽說還是沒有開處的,這次我們要發了。”
雞哥說著就去捏那年輕姑娘的臉、手……
那年輕的姑娘立即掙紮個不停。
我縮在裡麵目不斜視,我也想幫她們,可我自身難保了。
山路很彎,很崎嶇,車子一路都顛箥。
雞哥調.戲完那些年輕姑娘後,就開始靠在椅子上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