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,那老大摘下墨鏡了。
我終於看到他的真實麵貌了。
心裡咯噔一響,我直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似的?
對!
他和洛北長得很像!
但他比洛北長得更嫩一些。
特別是那雙陰冷的眼睛,就像能吃人似的。
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變態的。
我瞬間有些明白了。
季言風之所以隱姓埋名潛入這個黑寨,莫非是為了……
隻見雞哥又狗腿地拍馬屁:“我這些大老粗和他就是不一樣,原來他喜歡肚子裡麵有些墨水的妞,聽說這女的烈得很,還差點把言哥的小兄弟給咬了,哈哈哈……”
眾人立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老大又看了我一眼,“原來阿言喜歡重口味,性子太烈買出去也是一個害人精,而且一看也不是處,既然阿言喜歡就送給他吧,當是獎賞。”
我聽了,暗暗高興了一把。
以為言湘沈會一口答應的,誰知道他卻說道:“玩膩了。”
我不由瞪大眼睛看向他。
他這是什麼意思?他真要見死不救,把我送去狼窩嗎?
“哦?”那老大挑眉道,同時眼裡閃過一抹複雜之光。
我瞬間明白了。
這個老大是個精明的主,可能在試探他什麼?
能當得上老大的果然不簡單。
“玩過一次了就沒有興趣再玩第二次了。”言湘沈再次說道。
說完,他就轉身離開了,看也不多看我一眼。
我眼睜睜看著他上了二樓消失不見了。
以為他另有原因,原來他真是見死不救。
那雞哥趁機說道:“老大,阿言這脾氣也太大了,以為自己了不起,要不是老大罩著他,他能有什麼囂張嗎?這妞看起來也不錯,不如送給我,我也想試試這烈性子的婆娘。”
雞哥看著我,就要流口水了。
那些處兒他不能動,所以他就瞟中我。
誰知老大一個巴掌甩在雞哥的臉上,吼道:“你這個沒長腦的東西,整天想著女人,實事沒見你乾幾件,我說是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,去,把這條妞扔在他的床上去。”
雞哥被打了也不生氣,“是是是,老大,我現在馬上派人去辦這事。”
然後,讓人把我拖起來帶到二樓去。
我也要意思意思一下,不可以太溫順,用力地掙紮了幾下,又踢又咬的,最後一共是四個人把我帶了上去。
我要充分地表現出自己烈的一麵。
我被扔在床上,他們還用曖.昧的語氣說道:“我們會在門口聽著的,言哥,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,儘管開口。”
言湘沈懶得去理會他,回頭瞪了他們一眼。
他們馬上把頭縮了縮,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。
我動了動身子,這些暴徒力氣太大了,骨頭都要散了。
言湘沈走了過去,同時用力去解扣子。
我立即捂住了眼睛,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樣挑.逗他了,同時用被子護住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