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幫季浩遠贖罪外,他還幫我的孩子複仇,所以他忍辱負重,查出了洛北的底細,伺機要將他們一網打儘。
我現在也明白了他為何改名叫言湘沈?
一個十分奇怪的名字,現在我才懂得它的含義。
季言風想沈漫歌!
或許他親眼所見我遭遇了非人的折磨,而且還是他造成的,所以他也想為自己贖罪,以減輕內心的愧意。
我和他相遇後,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,表麵很冷淡,可他一次又一次將我護在身後,不讓我受到任何的委屈。
他也愛我,愛得很低微……不但成全我和江涼川,還冒著生命去為我孩子報仇。
我欠他的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還得清。
我沉默了。
隻聽見江涼川又說道:“我現在暫時無法聯係他,畢竟想把洛北繩之以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我相信他會想辦法脫身的,畢竟這是他蓄謀已久的事情。”
我聽了,又開始為他而擔心了。
他獨身一人在前線奮戰,萬一被他們槍殺了怎麼辦?因為裡麵黑寨的人都帶有槍。
我在心裡默默地為他祈禱,希望他能平安地度過那個難關,千萬不要出事!
我可以不報那個仇了。
“江先生,謝了。”我說道。
他聽了,立即不悅了:“你叫我江先生?”
“是的,江先生。”我認真地看著他,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味,“江先生,現在都什麼年代了?男歡女愛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,過了就過了,以後各走各路,多好!”
楊非才是最適合他的人。
我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,就算我和他強行在一起,最終也是要分開的,不如早點分開,免得以後更多的痛苦。
而且他對楊非的爺爺是有所顧忌的。
現在的江涼川不同往日,被洛北打壓了一年,不再是當年的風光;他好不容易站穩,我不想再給他增加負擔了,楊非才是可以幫助他飛黃騰達的女人,他娶她是對的。
封子佩說我是災星,我認了。
楊非才是他的福星,他當了楊家的女婿,對他的事業必定是如虎添翼……
我現在也是十分現實。
不適合自己的人不會再去招惹。
江涼川蹙著眉,反問我:“你走了多少次路?最後走成了嗎?”
我不由輕咳一聲。
剛才為了知道季言風的情況,我故意吻了他,他剛開心一會,馬上又被潑一盆冷水。
我看著他:“我們還是分手吧,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。”
我以為他會十分生氣。
誰知道他沒有朝我發火,而是坐在那裡看著我,眼神說不出來的傷感。
然後他起身,轉身離去了。
我立即跟上他。
江涼川直接問客棧老板娘:“這裡有什麼可以解憂的地方嗎?”
老板娘輕咳了一聲,她肯定看出我和江涼川吵架了。
解憂的地方?一般人都會聽出曖.昧,老板娘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他,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。
“咳咳,我們這裡解憂的地方可多了,你可以說得具體一些嗎?”老板娘抹了一把汗。
江涼川氣場太大了,連她都膽怯了。
“可以醉的地方。”江涼川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