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打一次江涼川的手機號,可還是無人接聽。
想了想,我打段飛的手機號,也是無人接聽。
他們都失蹤了。
我的眼皮一直在跳動著。
他們會不會是被洛北……我不敢想象後麵的事情了。
我快速地換衣服奔出去,雨越下越大,走廊隻有幾盞昏黃的燈在亮著。
下雨天老板娘也沒有守夜去休息了,她的收銀台放著電腦監控。
我管不了那麼多,立即去查看電腦監控。
隻見三點零五分江涼川出門了,接著住在隔壁房的段飛也跟著出門。
隻見他們動作很輕很輕,邊走邊打電話,神色匆匆地走了。
我蹙起眉,他們到底去了哪裡?
他們肯定是知道季言風的行蹤了,所以連夜趕去救他,季言風為了我潛入黑寨,忍辱負重生存著,我不可以坐視不管。
我明白江涼川的用意,希望我平平安安的。
可我無法做到坐視不管。
我立即衝回房間,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然後往洛北說的那個地址衝去。
雨越下越大,我撐著雨傘也淋濕了身子,我才想起洛北給的地址正是我之前做老師的那個寨子,不坐車根本去不了。
我立即走往車站,來到了車站,才發現全是客車,並沒有去良寨的車子。
還好牆上貼有出租車的手機號,我管不了是不是黑車?選了一個打過去。
好快一輛的士開過來了,一知道我去的是良寨,立即伸出五根手指,說要五百。
我立即塞給他五百元,那司機馬上熱情得很。
上車後,我又拿出五張毛爺爺:“要是你能在一個小時內到達目的地,這些錢全是你的。”
那司機見錢眼開,我穿的是一套很不起眼的灰衣服,又戴了一個帽子,很低調,所以他隻看到錢沒有看我。
有錢使得鬼推磨,司機真的拚儘全力去開,不到一個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。
我把剩下的錢全給了司機就下車,然後奔進寨子裡麵。
剛來到寨子大門口,就衝出一個人,用槍頂著我的腦袋。
我表現得十分淡定,知道他不敢殺我的,不過是想威脅我去見洛北。
他不過是洛北的一條狗。
進了房間,我立即去搜索季言風的身影,發現沒有。
而洛北坐在屋子正中央慢悠悠地喝著熱茶,兩邊站著他的跟班。
這時村長走了出來,一臉的阿叟奉迎,替洛北點煙。
我盯著他。
“看來你對季言風那小子也挺上心的,哈哈。”洛北大笑了兩聲。
“他人呢?”我問。
“他不在這。”洛北吐了一口煙霧慢吞吞地說道。
果然是上當了。
我決定來這裡時,其實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的,有可能季言風不在他的手上。
要是季言風不在他手上的話,他之所以把我騙過來就是為了挾持季言風或是江涼川。
天下沒有後悔藥吃。
肯定那個的士司機也是他暗中安排的。
我盯著他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