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好害怕,我拚命地掙紮,幾個小護士用力地壓著我,後來蘇城不知給我噴了什麼,我下半身直接失去了意識。
我隻能是頭可以動,看著蘇城給我.操作著。
“蘇城,你不可以這樣,不可以,我再失去這個孩子的話,我再也沒有做母親的資格了。”
蘇城冷笑:“我這是為了你好,你是不能和江涼川在一起的,你還留著他的孩子乾什麼?以後隻會給他帶來無窮的後患,我這是給你解脫。”
我大聲地哭嚷著,求他不要動手,可蘇城根本不理會我。
我的心血流成河了。
“放過我吧,我一定會離開他的,我隻要我的孩子,孩子不是他的,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想不到蘇城也會黑化的。
她一定是被她們洗腦了。
表麵是為了江涼川好,可他們問過江涼川的意願嗎?
我嚷道:“要是你敢對我的孩子下手,今天我就死給你看。”
我已經是豁出去了!
可能是被我眼裡的絕決嚇到了,蘇城停了動作。
蘇城麵無表情地說道:“這個手術是江涼川要求去做的,他不允許你懷了他的孩子。”
這話聽了雖然十分殘忍,可也是事實,現在江涼川失憶了,他再也不是那個處處為我著想的男人了。
“這是我的孩子,不是他的!”我隻想要我的孩子。
我知道他在外麵聽著。
我要告訴他,孩子是我的的,不是他的。
江涼川已經被楊非洗腦了,覺得我是一個不擇手段想套住他的女人。
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套住他,要是我真想套住他,我就會千方百計告訴他以前的事情了。
想不到這樣的惡夢再一次重演。
現在蘇城比洛北好不到哪裡去?當時洛北是教唆洛靜好直接剖開我的肚子拿出我的孩子,現在的蘇城應該是想直接刮宮。
我隻要我的孩子,不要他了。
蘇城給其中一個小護士使了一個眼色,那個小護士直接操作起來。
我沒有辦法感覺得到他們正在做什麼。
隻知道他們肯定已經在傷害我的孩子了。
我隻能一個勁兒地哭嚷著,希望有人會闖進來救我。
最後我歇底斯理地狂叫著:“江涼川,你不得好死!”
失憶後的江涼川是如此絕情。
他眼裡隻有利益、無感情可言。
他就像是被封子佩和楊非控製的傀儡。
她們千方百計要分開我和他。
我真的付錯人了,之前內心還存在著一抹希望,以為留在這個城市,或許有一天他會想起我。
由麻醉藥沒有過,我隻能用嘴巴拚命地叫嚷道:“顧墨,季言風,快來啊,你們快來啊……”
我來的時候,以為江涼川不會傷害我的,可我大錯特錯了。
我忘了他已經是失憶了,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為我付出生命的江涼川了。
到底還是我太天真了。
我用儘力氣地叫嚷著:“顧墨,季言風,你們快來救我啊。”
蘇城把口罩戴上去,打開了無影燈,他拿起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,“隻能說你太不識趣了,忘了自己的身份,有時太不自量力了。”
“你害得他兩次身陷險境之中,你居然還要纏著他。”
我此時隻有孩子,死死地盯著蘇城:“你現在最好是殺了我,不然我好了也是會殺了你為我的孩子報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