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蕭言煜帶著一身未散儘的酒氣回來,頭痛欲裂:“蕭叔,你讓田醫生……”
“蕭言煜。”舒止淩見到蕭言煜,莫名有些興奮,匆匆坐著輪椅過來卻聞到他一身的酒味兒,霎時閉了嘴。
他喝了一/夜酒?跟誰?
突的,舒止淩想起未嫁過來時,她總在雜誌上看見的消息,蕭言煜夜不歸宿,溫香軟玉在懷?
蕭言煜挑眉看她,到嘴的話停滯下來,青墨的眸一點點掠過麵前的小女人。
他不過在停車場睡了一/夜,卻整夜都夢到她?
他到底造了什麼孽,才遇上舒止淩這個女人?
蕭言煜不耐伸手扯扯衣服,聞到衣衫上那散不去的香水味兒,眉頭皺得更緊:“舒止淩,你又想說什麼?”
舒止淩一口氣憋在胸腔裡,盯著蕭言煜拚命隱忍住才開口:“蕭言煜,你可不可以把郭河調回去,我……”
“不可以!”
不等舒止淩說完,蕭言煜已經極度不耐的打斷她轉身上樓換衣服,莫名的,他感覺自己快被那味道給熏死!
身後,舒止淩原本打算追上去的動作一滯,微微深呼吸,空氣裡滿滿都是他身上酒香裡夾雜的香水味兒……
他……昨天,他的懷裡換了一個女人嗎?香水味兒變了。
舒止淩坐在輪椅上渾身涼透,蕭叔小心上前:“少夫人,你彆介意,少爺隻是……”
“蕭叔!”蕭叔話沒說完,樓上的蕭言煜已經催促著:“讓郭恒上來!”
舒止淩抬眸對上樓上的目光,握著輪椅手把的小手狠狠用力。
蕭言煜!
蕭言煜!
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?
她剛剛受了傷回家,他就讓人盯著她,不讓她跳舞不說,他還徹夜出去鬼混不歸家?
舒止淩硬生生收回目光,她一再叮囑自己收回心思,不要在意,可她用了十八年心的感情,怎麼說斷就斷?
澄澈的目光裡染著點濕意,舒止淩避開蕭叔轉身沒說話,電視裡突然插播的娛樂新聞,一下下侵擾她的心!
“據報道,昨夜有人目睹剛剛新婚不久的蕭少再度出現在‘魅色’,且徹夜沒離開。”
“十八線嫩模婷婷昨夜也出現在‘魅色’並出沒在蕭少所在的包間,不知兩人是否有所接觸……”
“今早,有人見婷婷從‘魅色’出來,滿麵春/色,嬌羞不已……”
舒止淩嘴角勾著冷笑,蕭叔連忙上前關掉電視大氣都不敢出,樓上蕭言煜還不知此刻她心裡的火越燒越旺!
他可真是好樣的,總能將她的怒火挑到極致,也總能將她傷個徹底!
蕭言煜,你真的就一定要這樣對我嗎?
……
樓上房間裡,蕭言煜煩躁脫下襯衫,語氣不善問郭恒:“我讓你把婷婷處理了,你是怎麼處理的?”
郭恒蹙眉,尚且不知是哪兒出了問題,蕭言煜繼續道:“敢給我下兩次藥,她的膽子倒是不小啊!”
下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