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柔,她到底瞞了他多少事?
……
夜晚,郭河趕到岑一柔的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。
他按響門鈴後岑一柔便出來開了門,甚至都沒問一句外麵的人是誰,一見是郭河她便上揚了嘴角,單薄的絲綢睡裙妖嬈而動人,她伸手勾出他的領帶:“郭先生,請問,你那麼晚來這裡,有事嗎?”
郭河眸底都盛滿了古欠望,這個時候他除了看著她外再也沒有了彆的能耐,輕聲回答:“我特地來找你的。”
“哦?”岑一柔挑眉,另一隻手輕撫上他的胸膛,她站在她的懷裡,方便他一垂眸便能望進她的雪白裡,媚眼如絲問他:“請問,郭先生,你找我,有什麼事呢?還是特地過來的,是很重要的事?”
郭河喉結狠狠滑動一下,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將人帶進房間,‘砰’一聲門被鎖上,岑一柔已經被郭河抱著放置到客廳的餐桌上,她纖細白皙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身:“當然,是很重要的事!”
岑一柔望著他忽然嬌聲笑了出來,笑得前俯後仰,肩頭細膩的絲綢一下滑落,暴/露出她纖細優美的肩頭,不等郭河回神,她便狠狠一拽手裡的領帶將人拉過來:“我猜,也是很重要的事,可是,我現在在生你的氣呢,你說說,這重要的事是你現在說呢,還是等你哄好我之後再說?”言語間,岑一柔已經平躺到餐桌上,郭河順勢而下,對眼前的女人根本沒有絲毫免疫力,她問:“郭先生,選好了嗎?”
郭河嘴角一勾,道:“我餓了。”
新房裡一陣旖旎,岑一柔的模樣都印在了黑夜的玻璃上,那模樣與白天的她大相徑庭。
溫存過後,郭河抱著岑一柔窩在沙發裡,他伸手一下一下磨蹭著她的肩頭:“今天少爺回去之後就跟老爺和夫人提了要離婚的事,現在家裡的人都知道了,老爺把所有人叫到書房裡說了一通,後來離婚的事到底還是因為蕭家的家規而不了了之了,我聽夫人說,蕭家那麼多年來從未有人離過婚,要想讓蕭言煜和舒止淩離婚,除非讓蕭振生和她都厭惡了舒止淩,否則,根本就不可能……”
“討厭?”岑一柔冷笑,這些話白天郭河就打電話通知她了,隻是現在說得更纖細了一些而已,她道:“我猜就算是討厭了也還不夠吧,蕭家家規?嗬嗬,我覺得那就是一個笑話!我就不相信,要是舒止淩給蕭言煜戴了綠帽子,他蕭家還能忍受這樣的兒媳?”
郭河眉梢一挑,想起舒止淩的模樣微微蹙眉,她出/軌嗎?
岑一柔但笑不語,隻是那雙眼眸裡滿滿都是算計……
出/軌?
她豈止要讓舒止淩出/軌,她還要讓她被抓/奸/在/床!
郭河見狀,忍不住輕笑追問她:“你想到怎麼做了?”
岑一柔道:“你說,我把舒止淩送給單林涵怎麼樣?”言語間,她笑意盈盈抬眸看他:“單少爺之前不是阻礙過我一次嗎?這一次,我把他和舒止淩都給處理掉,不是挺好嗎?舒止淩應該會很感謝我吧,沒了蕭家少爺,還有單家少爺……”
就在,明天的晚宴上,怎麼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