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銀行的車上,喬安安摩挲著手中的紅寶石項鏈,情緒悲傷。
這條項鏈是母親的嫁妝之一,母親自殺後,她收拾遺物就發現這條項鏈不在了。
那個時候秦蓮還沒有嫁進來,她以為項鏈是丟了。
現在看來她當時的想法真是太可笑了。
前麵開車的王叔發現喬安安從靳家彆墅出來後,就一直心不在焉的。
他通過後視鏡觀察了她幾眼,看到了她手中的項鏈,意外的咦了一聲,“那是夫人的項鏈吧?”
王叔口中的夫人指的自然是喬安安的母親,秦蓮可從來沒有得到過王叔的承認。
喬安安點頭,情緒低落的回道:“是媽媽的,是我從喬雨茉身上搶回來的。”
“喬雨茉?夫人的項鏈怎麼會在她哪兒?”
“不知道。”喬安安捏著項鏈的手不禁撰緊。
這也是她想知道的。
思索間,銀行到了。
喬安安將這些壓在心底,現在遺囑的事才是當前最緊急的。
打開銀行保險箱的手續並不複雜,有了鑰匙,再去向行長要一個私章鋼印就行了。
拿到了遺囑,喬安安還去找了律師谘詢了遺囑的生效問題。
谘詢之下得知這份遺囑在立下的時候就公證過了。
這下子秦蓮的計謀就徹底泡湯了!
喬安安終於笑了。
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,每一件都是不好的,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,難得有一個好消息。
“王叔,我們回醫院吧。”喬安安拉開車門上了車,對王叔說道。
回到醫院,天已經黑了。
吃過飯,喬安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,快到九點了。
“小姐,早點睡吧。”王叔以明天的股東大會為由,提醒她早點休息。
“我知道了,王叔您也回去休息吧。”喬安安笑著點頭道。
“好。”王叔慈祥的摸了摸她的頭,怕她半夜醒來渴著,在她床頭櫃上放了一杯水,這才關上門離開了醫院。
喬安安在王叔走後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夜,漸漸深了,整個醫院安靜的近乎詭異。
這時,走廊上突然響起了腳步聲,最後停在了喬安安病房門外。
門被打開,一道高大的身影逆著月光走了進來,一直走到床邊才停下。
男人站在床邊,低頭看著床上熟睡的人。
見她將被子踢開,他皺了下眉頭,語氣中略帶一絲嫌棄,“多大了還踢被子!”
說話間,他彎下腰,將被踢掉的被子重新給她拉了上去。
怕她嫌熱再次踢掉,還特地將被角往她身下壓了壓,卻不想驚動了床上的女人。
“嗯……”她叮嚀了一聲,眼珠動了動,似乎有醒來的征兆。
男人蹙眉,準備離開了,剛要抬腳,就見床上的人翻了個身,又睡了過去,嘴裡還嘟囔了一句,“瑾琛……”
男人身體微不可及的僵了一瞬,垂眸複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。
“瑾琛,我好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