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安連忙叫住他,“等等,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靳沉停下,給了她一個清冷的眼神,示意她問。
喬安安斟酌了幾秒後,問道:“遺囑的事,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
“幫你?喬安安,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。”靳沉勾唇譏笑,語氣薄涼至極,“我隻不過是想,親自把你在乎的東西摧毀而已。”
喬安安瞳孔慢慢放大,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襲遍了全身。
他還是恨自己的!
她雙手不自覺的撰緊,移開視線,嘴角掛上一絲苦笑,“我知道了,最後一個問題,我弟弟到底被你送到哪裡去了?剛才我聽見你們提起國外,你是不是把我弟弟送出國了?”
“這不是你該關心的。”靳沉黑著臉,聲音裡噙著慍怒之色,“我還是那句話,要想喬安旭平安回來,養好身體再來交換。”
說罷,再也不看喬安安一眼,上車走了。
喬安安站在原地望著車子遠去,死死咬著下唇,嘴唇都破了。
而她卻仿佛沒有感覺到一般,含著眼淚倔強又執拗的低語道:“我不會認輸的!”
喬安安抹了抹眼角的淚,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,努力擠出一記微笑,轉身回了喬氏。
掉包遺囑的這筆賬,她還要找秦蓮算一算呢。
來到秦蓮的辦公室門外,喬安安地發現門居然是開著的,且裡麵還有說話聲傳出來。
喬安安下意識的放輕腳步,打算聽一聽這母女兩說了些什麼。
倒不是她喜歡偷聽,實在是秦蓮母女兩太過惡心,就像兩條毒蛇,陰謀一個接一個的,讓人防不勝防。
“媽,阿沉他還是不肯答應和喬氏合作嗎?”喬雨茉的神色帶著幾分著急。
她知道和靳氏的合作對她們母女來說代表著什麼。
哪怕她一向不關注公司的事兒,這一刻也不由得憂慮起來。
“沒有,我求了他都不肯鬆口。”秦蓮歎氣,疲憊的捏了捏眉心,心裡忍不住對靳沉生起了一股怨恨。
“他怎麼這樣啊。”喬雨茉跺腳,“要不我去求他。”
“你?”秦蓮翻著白眼,根本不看好她,“你媽我差點跪下來都沒用,你去了能做什麼?”
“那還不一定呢,我是她未婚妻。”喬雨茉一臉的自得。
秦蓮戳她額頭,“一個未婚妻就讓你滿足了?還沒結婚呢,你得意什麼,這場訂婚,說不定哪天就得取消。”
“不行!”喬雨茉尖聲叫道。
她好不容易才和靳沉訂婚,怎麼能取消?
秦蓮沒好氣的瞪她一眼,“還沒取消呢,你慌什麼?”
能不慌嗎?喬雨茉噘嘴,眼裡有著隱隱的擔憂。
她很清楚靳沉和她訂婚是為了什麼。
喬雨茉回神,壓下心中的妒恨和不甘,急忙催促:“我不管,媽,你想想有沒有讓阿沉不取消訂婚的辦法?”
“辦法倒是有,我問你,你跟靳沉做那事的時候,有沒有做過措施?”秦蓮問的很是認真。
“我……”喬雨茉麵露古怪之色,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來。
她怎麼說?總不能說她和靳沉從來沒有做過吧。
她的自尊不允許她說出來。
“媽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喬雨茉憤聲轉移了話題。
秦蓮隻以為她害羞,隻好放過她,“要想徹底傍上靳沉這棵大樹,光是訂婚可不夠,還得結婚,隻要結婚之前你們有個孩子,到時候……”
到時候為了孩子,靳沉一定會娶她的!
喬雨茉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