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啊,那我不問了。”喬安安理解的笑笑。
但心裡,多少還是有些失落。
她很想徹底了解靳沉,但現在一看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“好了喬小姐,你先休息吧,我去廚房看看。”留下一句,黃管家往廚房走去。
到了廚房後,他卻是重新撥通了靳沉的電話,把喬安安不願意說的原因告訴了靳沉。
靳沉聽後,臉上冷笑不已。
不想挑撥他們父子的關係?
他跟靳西銘的關係,還需要挑撥嗎,已經夠破裂的了。
不過靳西銘那老東西嘴還是真嚴,怎麼都不肯說出,到底是誰告訴他喬安安的事的。
要是當年,靳西銘的嘴也這麼嚴,不讓那個私生子進靳家的話,母親也不會被那個私生子害死!
哪怕後麵靳西銘處理掉了那個私生子,也難消他心頭之恨!
思及此,靳沉拳頭緊握,眼睛腥紅一片,整個人都散發著陰鬱的氣息。
“吩咐下去,以後不準靳西銘踏入彆墅一步!”他語氣陰鷙的對電話那頭的黃管家命令道。
黃管家應下後,他掛了電話,轉而又給陸三打了過去。
“靳少?”
“安排一個小時後的飛機,我要回國!”
陸三聞言,驚得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“靳少,您不跟蘇嫣小姐去看禮堂了?明天才是禮堂開放日啊。”
“不看了,照我的話做。”靳沉沉著臉命令。
他一定要回去弄清楚,到底是誰告訴靳西銘關於喬安安的事的。
靳西銘不肯開口,他就把人壓到母親的墓碑前。
到時候看那老東西開不開口。
“是。”陸三頷首。
把手機放回兜裡,靳沉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喝完,轉身出了房間,敲響了對方的房門。
蘇嫣打開門,一見是他,眼睛都亮了,“阿沉,不是說要休息了嘛,找我有事?”
“有件小事。”
“那進來說。”蘇嫣熱情的拉著靳沉進了房間,又給他倒了杯水。
然後坐在他對麵,撐著頭,笑嘻嘻的問,“什麼事?”
靳沉看著她,“我要回國了。”
笑容凝固在了臉上,蘇嫣站起來,“阿沉,你彆逗我了,明天就是我們去看訂婚禮堂的日子,你現在回國?”
“嗯,國內有點事。”靳沉放下杯子,輕聲道。
蘇嫣抓著裙擺,神情很是難過,“什麼事這麼重要,連陪我去看禮堂都要放下,難道你要我一個人去看嗎?”
靳沉想了想,掏出一張卡給她,“禮堂下次我在陪你看,你自己在國外好好玩,想買什麼都可以。”
“我不要!”蘇嫣推開他的卡,強顏歡笑,“訂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,看禮堂當然得我們兩個一起,你走了,我自己一個人呆在國外有什麼好玩的,還不如陪你一起回去呢。”
她把行李箱拖了出來。
此刻,蘇嫣臉上已經沒有那麼傷心了,還露出了狡黠的笑,“阿沉,你讓我咬一口怎麼樣?”
她說著,不等靳沉答應,就踮起腳,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靳沉眉頭微皺,將她推開,聲線有些冷,“你乾什麼?”
蘇嫣退到一邊,看著自己留下的咬痕,吐了吐舌頭,“這是你放我鴿子的歉禮。”
說完,她哼了一聲,拉著行李箱往外走。
靳沉眸子暗了暗,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