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你今日在溫泉邊看到什麼了?是不是撞見國師和安醫者了!”玄劍指在習淩的頭頂,那強光強迫著習淩閉上雙眼。
見傾皇如此盛怒,習淩心中也十分緊張:“是!”
話音剛落,傾皇立即抬起玄劍,一副要劈下去的模樣,墨堯趕緊抓住傾皇的右手:“傾皇!”
“傾皇,您聽屬下解釋!”
傾皇輕挑眉尾,滿是厲色的眸子目不轉睛的死盯著習淩:“你還有何遺言?”
“傾皇,屬下並沒有看到國師沐浴……屬下隻看到了……看到了……”他支支吾吾的,怎麼也說不出口,隻是眸子看向了傾皇旁邊的墨堯。
一聽這話,傾皇放下右手,怒氣稍稍減下來了,試探著問:“當真?”
“真的!”在習淩回答傾皇時,墨堯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,隨後衝到習淩的麵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領:“你竟然看我師姐!你……習淩,虧我還當你是兄弟,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,我師姐……”
這下子,可輪到傾皇拉著墨堯了:“墨堯,冷靜一點!”
“傾皇,這件事情您彆管,您先回去吧!今日,我要好好跟這家夥算算賬!”
見勸不住,傾皇離開了。
他還要去找冶伽確認確認,若習淩撒謊,那他的玄劍可就收不住了。
來到冶伽的帳篷沒尋到人,腦子裡想了一想,既然是安桐被看到了,那冶伽應該在她的營帳中才對。因此,傾皇轉身又去了安桐的營帳。
果然,剛進來就見冶伽抱著安桐努力的安慰著她,還不時的認錯道歉,那態度十分真摯誠懇。
“安桐,我知道錯了!我應該一直幫你看著,但是我真的沒想到嘛!按理說那裡應該很少人去的,對不起!我……”
“你彆說了!不怪你,怪我自己!”安桐說著說著,又哭了起來,腦子裡嗡嗡的,好似對自己的以後已經絕望了一般。
傾皇站在她們不遠處的營帳門口,輕聲歎了口氣:“安桐,你的事情本皇已經知曉了,本皇會為你做主的!”
愕然聽到傾皇的話,安桐猛地抬起頭,一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,臉上十分詫異,滿腦子都在問:傾皇怎麼知道的?
而冶伽也十分不解,傾皇是怎麼知道的?她們一整天都在營帳中,而且以習淩的性格,是絕對不可能透露出去的。冶伽忽的才反應過來,當時在場的不還有那兩個士兵嗎?難道是他們猜出來的?
“傾皇……”安桐的眼淚像河水一樣洶湧而下,後麵的話根本就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