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如此，可民會那麼多兄弟的命，難道就不必保護了嗎？辛古軍一旦衝進墟府城，多少人將命喪他們刀下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慘死。”老牧心中著實難受，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。
“傾皇和國師都不是弑殺之人！”
老牧擺擺頭：“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辛古軍欺壓百姓，傾皇濫殺無辜的時候。不說伏淵，征夜部就有數十萬人死在他的玄劍之下。在辛古統治墟府城時，每天都在死人，那場麵猶如一團烏雲籠罩，白日都變得黑暗了。”
那人沒有說話，隻是默默的看著老牧，眉頭打成結，久久沒有舒展開來。
老牧沉了口氣，接著說：“你不應該幫助他們，他們滅了伏淵，冶伽設計害了你的母妃。你的心中應該對他們恨之入骨！”
“當年，母妃與兵史……父帝那麼做，難道不是應該的嗎？”
“您怎麼能這麼想？”老牧對他的想法著實不敢苟同，他一心忠於貴妃，絕不會因為她做的任何事情而改變。
可是反而她的兒子，竟然對冶伽沒有一點恨意。
“成者為王敗者為寇，這世間難道不是這樣嗎？從前的事情我都很了解，所以不存在恨誰！我隻想過自己的日子，好好活著！”
“眼下的發展已經不允許您這麼做了！傾皇和冶伽肯定已經懷疑你，他們會除掉你。”
“我會銷聲匿跡的！”
說罷，那人轉身準備離開，可是剛走兩步，老牧的話卻讓他停了下來：“您就真的不管我，不管民會了嗎？他們都是無辜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