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身在墟府的官史們,幾乎到了逼宮的地步,守在大殿中,非要見到冶伽才肯離去。
習淩站在大殿中,滿臉不耐的聽著官史們的絮叨。
“習暗衛,就算此事你不知曉,令夫人也應該知曉一些吧?傾後到底在哪裡?是不是……已經趕往望月城了?”
“如今傾皇被困陣法之事傳得沸沸揚揚,傾後也該出麵,讓我們安心才是。”
習淩稍稍沉了口氣:“若能輕易出來,那還用得著閉關嗎?傾後在靈池中,也是為了增強自身法力,養好自己的身子,為辛古國生下一名國君。你們僅僅因為一點流言蜚語,就賴在大殿裡添亂,未免太可笑了吧!”
“習暗衛,話不可這麼說!傾皇被困是真是假確實有待查證,但是這外麵都已經亂成這幅樣子了,傾後還不出來主持大局,著實讓人心生懷疑啊!”
“此話說得極是,習暗衛還是前去靈池請傾後出來,將事情說個清楚,也好讓我們安心。”
得知大殿上的事情,安桐趕忙趕過來。可剛到門口,就聽到裡麵說的那些話,氣不打一處來。
她推開殿門,走進殿中。所有人一見她來,趕忙著走上前去:“安醫者,你就當著大家的麵,給句準話。傾後到底在不在墟府城?傾皇被困是真是假?”
“不過是百姓傳得流言蜚語,豈能當真?我倒是看各位官史整日裡閒得慌,才會為了這點小事大驚小怪!”安桐瞪了眾人一眼,直徑走到習淩的身側。
“安醫者此言差矣,俗話說無風不起浪,此事是真是假,可難說得很。”
安桐揚唇輕蔑一笑:“那麼諸位官史,是想此事真,還是假?”
“自然希望是假的了!”
“這句話也假的很!來人!”安桐大喊一聲,殿門被打開,十多個宮人端著一堆堆的信件以及文書走進來。
眾人看到此情形,都有些懵了:“安醫者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們錯了,這不是我的意思,是傾後的意思!”
接著,宮人們將東西放下,隨後立即退了出去。官史們也一一翻看上麵的文書和信件,皆是他們之前做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一個個臉都白了,將信件和文書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安醫者,你說這是傾後的意思?這上麵的樁樁件件,可都是強加在我們身上的!傾後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!”
“強加?這些事情,每一樁每一件,都有人證物證,需都給你們請過來嗎?傾後如今在閉關,你們非要用些流言蜚語就禍亂朝堂,她的意思你們不懂嗎?若你們再這樣下去,誰都容不下你們。”安桐滿眼厲色看向眾人,說出的話句句都戳在他們心口上。
“容不下?嗬!安醫者,這樣重要的事情,傾後不出麵,讓你頂在前頭。怕是傾後早已離開墟府,去望月城救傾皇了吧!這般情形,誰能容不下我們?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安桐輕挑眉尾,抬起手拍了拍手。
突然間,大殿的門被打開,暗衛們湧入大殿,將官史們團團包圍。
看到此情形,官史們著實驚住了:“這……他們不是……”
“就如你們調查的那樣,傾皇確實將身邊幾乎所有的暗衛都派出去暗查了。但是調查到你們這些事情,傾後又將他們秘密調了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