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傾後又沒有死,而且傾皇還能看見她,沒事的!”安桐一臉的不在意,扭頭就要去跟大家一起吃飯。
習淩趕忙拉住她:“就是能看見才可能會發狂!告訴你,就是我在三頭巨蟒那個山洞的小房間裡找到的信,是熾皇寫給傾後的!”
“然後呢?”
“哎~或許是天意如此吧!他們兩人……”
見習淩欲言又止的模樣,安桐瞪大了眼睛瞧著他。習淩看看她,點點頭:“懂了吧?雖然不是很過分,但是傾皇那醋壇子,誰知道什麼時候說翻就翻了?”
“傾皇不得氣死啊!信裡怎麼說得?”安桐咧著嘴,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。
習淩悄聲將信裡的內容告訴安桐,安桐才明白,習淩的擔心完全是有必要的。
……
冶伽沉了口氣,撇撇嘴瞧了瞧二人:“反正我是有法力護著的,你要休息就休息吧!明日出發也行,我不急!”
說罷,冶伽一臉嘚瑟的離開正廳。
留下昔帝子和熾皇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為了好好招待昔帝子,熾皇特意吩咐人給他準備了一間房,供他休息。
而冶伽則是仗著傾皇在為她輸送法力,精神抖擻的在屋頂散步。不過僅限於熾皇居住的府邸和附近的民宅罷了。
月光從冶伽的右側照到她左側的一個個院子裡,不管是院中的假山魚池,還是花草樹木,都籠罩了一層寶藍色的淺光。她一會瞧瞧那高掛的圓月,一會看看下方的庭院。
走廊的地麵上,倒影著巡邏士兵的影子。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,紀律嚴明的巡邏著。
冶伽轉過身,直接坐在了屋頂上。並未注意下方是誰的住所。
“熾皇,那個陣法都準備好了嗎?各國都在問到底有多少把握!”應當是他的暗衛吧,單膝跪在熾皇的前方。
陣法?一整句話中,冶伽一下子就抓住重點。她扭頭就趴在了屋頂上,耳朵緊挨著瓦片,努力聽個明明白白。
在屋裡的熾皇稍稍點頭,隨後嚴肅道:“立即發信給各國國君,讓他們放心,陣法本皇基本完成。地點已定,至於把握,需諸位國君共同商議,才能有所提高!”
“那熾皇可有法子請君入甕?”
“法子早已定了,”
暗衛稍稍點頭:“那諸國君主便沒什麼可顧慮的了!”
熾皇揚唇一笑,從椅子上站起來:“隻要蒼鯹不再有戰鬥力,川蕪國就再無翻身之地。”
接著暗衛便告退了,冶伽蹭的一下坐起身。腦子裡像是一團亂麻似得,在屋頂想了許久後,最終決定:“明日我不能跟昔帝子一起走,我得看著熾皇,那陣法一定是他搞出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