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賣給我的。”安源說。
“……”
京廷與黎米都覺得不可思議，短暫地思考了一下。
“不可能。”黎米當時就給否定了，“嘉美不是這種人，而且她沒有接觸首飾的機會。”
京廷問道，“有照片嗎？”
這時，安源的助理過來了，把一張打印出來的照片拿給他們看。
當夫妻倆看見照片上的麵孔時，都沉默了。
助理把照片拿走，“京總，我們已經派人24小時盯著她了，她打算明天一大早跑路。”
京廷是真沒想到蘇玲玲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黎米告訴安源，“這個女人不叫韓嘉美，她叫蘇玲玲，是玉夢溪以前的助理，最近把她辭退了。”
“我很好奇，她是怎麼掉包的？或者……怎麼偷的？”安源有興趣地問，“你們完全沒有發現嗎？”
“掉包了。”京廷說，“隻有一個可能，那就是在宣傳片拍攝過程中。”
“安源，謝謝你。”黎米對他充滿了感激，也一陣後怕，“如果你不告訴我們，或者這首飾落入別人手裡，在新品發布會上，京氏就惹上大麻煩了。”
他們知道，既然別人有心，就一定會在那麼重要的場合揭穿京氏售賣假珠寶，而宣傳片一拍，這批首飾就不會再拿出來。
安源提前報備，“她隻賣給我兩件，而眾所周知，你們出的是四件套，所以還有兩件呢？”
京廷拿出手機，撥通珠寶儲藏間的某個電話，低聲吩咐，“看一直四葉草那款，戒指與手鏈被掉包了，耳環與項鏈是什麼情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