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白羽琳好似受到了極大的打擊,窈窕的身形搖搖欲墜,似乎隨時都要倒在地上一樣,臉色更是無比慘白。
精致柔美的五官也因為傷心欲絕,而沾染上點點楚楚動人之色,讓人看了就覺得無比憐惜。
然而,在這種時候,沒有人有心情去理會一個差點殺了唐錦衣的女人。
就算是偽裝的再好,也無法改變白羽琳心狠手辣的事實。
禦戌冷冷的看著白羽琳,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,眼神更是帶著譏誚的冰冷,“我可是詢問過唐錦衣的,聽說,那時候就是你用刀一刀一刀的刺穿她的身體,感受著她的鮮血在手心中流淌的感覺的?”
“不!”白羽琳猛地搖搖頭,眼中的淚珠瞬間就滑落臉龐,可憐兮兮的看著禦戌,輕聲說道,“禦戌哥哥……”
“叫我戌少!”禦戌冷漠的看著白羽琳,再一次打斷她的話語。
白羽琳狼狽的咬了咬嘴唇,倔強的繼續狡辯,“我沒有說謊,戌少,我的確是綁架了唐小姐沒錯。但是,我很快就將她的所在地通知給你了,之後就離開了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保鏢會那麼狠心的對待手無縛雞之力的唐小姐。”
這番話可以說是滴水不漏,完全把自己給撇得乾乾淨淨。
至於那些所謂保鏢,還不是以白羽琳馬首是瞻,就算是讓他們現在來禦戌麵前承認想殺死唐錦衣,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。
畢竟,白家可是縱橫黑白兩道的家族,駕馭下人的這點本事還是有的。
所以,禦戌也不打算浪費唇舌和白羽琳爭辯,有些事情,大家心知肚明,無需多言。
他淡淡的掃了一眼白羽琳,對著麗莎和管家輕聲說道,“最近咱們禦家的出入也太鬆了一些,彆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,再有下次,就彆怪我不給你們麵子了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和麗莎恭恭敬敬的應了下來,雖然被責罵了,但是心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平。
因為隻要有點腦子的人,都聽得出來,也許這番話根本就是對著白羽琳的。
顯然,白羽琳自己也是心中明白的,不然的話,也不會臉色那麼難看了。
“戌少,你真的這麼不留情麵嗎?”白羽琳咬牙切齒,隻覺得腦海中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,瞬間就斷裂了,衝動的惡狠狠地威脅道,“難道你就不怕我們白家和禦家多年的世交關係,因為唐錦衣這個小人物徹底破裂嗎?”
“嗬,你在開玩笑?”禦戌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,嘲諷的開口說道,“容我提醒你一句,白小姐隻是白家的第一繼承人罷了。而我,卻是禦家的掌權人。換言之,我可以做主禦家,白家卻輪不到你做主!”
白羽琳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變換著顏色,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蠕動起來,似乎想要開口,但是卻偏偏沒有辦法反駁。
誠然,禦戌的話簡直就是一語中的。
她至今都不敢將自己綁架唐錦衣的事情告訴家族裡,就是因為忌憚禦戌的憤怒。
因為禦家發起火來,白家未必會為她擦屁股!
想到這裡,白羽琳就更是覺得無比憋屈了,心中都恨死唐錦衣了。
原本她還沒有將唐錦衣放在眼裡,但是現在看起來,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般,不可小看。
也許,她應該考慮一下和唐家的人聯合起來,以免以後把自己給搭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