禦翟聽到電話那頭白家夫人聲淚俱下的哭訴,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了。
開什麼玩笑?
禦戌也玩的太過火了吧?
竟然……竟然……
那可是白家大小姐,是白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,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的小麻煩啊?
禦翟深深吸了一口氣,才壓製住去找禦戌算賬的 衝動,對著電話輕聲說道,“白夫人,你先冷靜下來,我相信這事兒和小戌是沒有任何關係的。要知道,我們禦家和白家一直都是相交甚好的,這事兒絕對不可能的。”
白夫人在電話那邊哭的很是傷心,抽噎的說道,“不可能,羽琳是不會撒謊的,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開玩笑呢?”
“白夫人,這事兒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?”禦翟說著,隨後稍微思索了一下,輕聲說道,“我去公司找下禦戌,看看他怎麼說這事兒。”
說完,禦翟就稍微安撫了白夫人幾句,便掛斷了電話。
緊接著,他就馬不停蹄的給禦戌打了一個電話,電話才剛剛接通,他就毫不客氣的對著電話吼了起來,“禦戌,你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?為什麼要去招惹白家?”
“叔父,白羽琳那個女人竟然將這事兒張揚出去了?她是想要徹徹底底的毀掉自己嗎?”禦戌被禦翟一罵,頓時愣了一下,似笑非笑的說著。
此言一出,禦翟也好似明白了什麼一樣,皺眉反問,“你是說,白羽琳是故意的?”
“嗯。”禦戌淡淡的應了一聲,隨即開口說道,“我還真是小看了那個女人。”
“小戌,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?”禦翟一想,也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要知道,一般上流社會真的遇到這種情況,肯定是會想方設法的遮掩下去的。但是,白羽琳和白夫人卻好似不走尋常路,竟然大大方方的 打電話找他告狀,真是太蹊蹺了。
所以,這種結果,隻有一個可能性。
那就是,白家母女,有彆的陰謀。
禦戌微微勾起嘴角,輕聲說道,“叔父,你可彆被人當槍使啊!”
“你這個臭小子到底做了什麼?”禦翟也不是傻瓜,很快就看清楚整件事情了。
想到這裡,他也笑了起來,越發覺得將公司交給禦戌是一件很是正確的事情。
禦戌輕輕一笑,低沉的聲音從胸口傳了出來,更是性感魅惑,薄唇輕啟,輕聲說道,“叔父,你就放心好了,我隻是前幾天讓李林幫我約見了一些白家的元老董事,聊了一會兒。順便,適當的提醒了一下作為白家繼承人,白羽琳的不適當行為等等。”
那意有所指的淡淡笑聲,禦翟的神色也豁達的笑了起來,輕聲開口說道,“你小子,真是越來越賊了,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,所有的後路都鋪好了也不說一聲,是不是想要急死你叔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