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家的家底豐厚,兩個小輩的小打小鬨,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。對於白氏集團的董事們和白夫人來說,更是不值一提。就憑這麼點小小的動蕩,就想要影響白家,根本就不可能。”禦翟輕輕搖頭,眉宇之間的凝重之色,絲毫不加掩飾。
然而,這麼簡單的道理,禦戌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?
他的臉龐沾染著毫不遮掩的冷酷,寒聲說道,“這個我自然是明白的,但是,叔父,你有沒有想過,積沙成塔。現如今小小的震蕩,對於他們來說,雖然微不足道。可日積月累之後,之後的影響還是不容小覷的。”
想到這裡,禦戌就覺得有些不怎麼能夠接受禦翟如此輕易放棄的做法,眉頭也皺的越來越緊了。
這時候,禦翟卻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,輕聲說道,“小戌,你到底是因為唐錦衣的死失去了判斷,還是因為真的單純的想要對付白家而已?”
此言一出,禦戌頓時眉目一冷,嘴唇緊緊抿在一起,整個人也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寒氣,深邃不可見底的眼眸裡麵更是沾染著陰霾。
在這種時候,他真的無法義正言辭的說自己是單純的想要對付白家。
畢竟,這些話,他自己都是不相信的。
也許,唐錦衣的事情對他的影響力真的太大太大了。
禦翟深深的看著禦戌,冷冷的開口,“現在,你知道我為什麼容不下唐錦衣了吧?”
“難道這就是您派人去殺錦衣的理由嗎?”禦戌的眼神之中滿滿都是痛苦之色,心中還是沒有辦法承認這個事實的存在。
然而,禦翟卻壓根不理會他,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,“小戌,你越是如此,我越是覺得自己做得對了。”
聽聞此言,禦戌痛苦的緊緊閉著眼睛,心中的酸澀更是濃烈的翻滾起來,整個人都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,手腳更是一片冰涼。
不得不說,作為一個被禦氏集團訓練了這麼多年的繼承人,他真的沒有辦法反駁禦翟的話。
深深吸了一口氣,吐出濁氣之後,禦戌才稍微覺得自己的親故鄉得到了控製。
“叔父,那麼,接下來,我們應該做什麼呢?”禦戌也深深的知道,自己的情況不是很適合成為繼續單獨處理禦氏集團的事務,便開口詢問。
這麼一瞬間,禦戌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回到了最初跟著禦翟學習的時光。
雖然說有些感慨,卻難免還是有幾分緬懷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