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誰是花瓶?”白羽琳原本就覺得生氣,現在被白夫人這麼數落一頓,更是氣的七竅生煙,恨不得衝過去拚命了。
她冷冷的看著白夫人,臉上全是桀驁不馴的傲慢,“你不要總是用這種態度來壓我,好像我的繼承人之位沒了你就會徹底丟掉一樣。我也有自己的品牌,要是做不了白氏集團的繼承人,我了不起去做我的時尚大師,一樣不會餓死自己。”
“嗬,時尚大師?”白夫人冷冷的嗤笑一聲,看著白羽琳的眼神滿滿都是不屑,“你以為如果不是你是白氏集團的繼承人,那些時尚雜誌的編輯會那麼給你麵子嗎?人貴自知,你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?”
“你胡說,我依靠的都是自己的真本事!”白羽琳咬牙,不服氣的低聲吼道。
然而,這樣的爭辯聲音在白夫人聽來,隻不過是小孩子賭氣的說法罷了。
白夫人帶著幾分嘲弄的眼神看著白羽琳,冷漠的樣子好似對方並非自己的女兒,而是一個毫不重要的陌生人一樣,“羽琳,你還是太天真了。嗬嗬,你的命真好,從來沒有經曆過失敗,沒有吃過苦,沒有曆經過坎坷。總覺得天高任鳥飛,海寬憑魚躍!嗬嗬,這些想法,太過於天真了,你懂嗎?”
白羽琳倔強的緊抿著嘴唇,一雙眼睛都是猩紅的,胸膛劇烈的起伏著,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憤怒,還是因為其他?
然而,白夫人卻絲毫不以為意,隻是淡淡的繼續開口說道,“你仔細想想,你當初還是白氏集團的繼承人,禦戌都敢將你當成A片女主角,讓所有人觀看你的身姿。如果你連白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都沒有了,你還有什麼保護自己的資本?”
“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,乾嘛需要人家的保護?”白羽琳猛地甩開白夫人想要伸向自己的雙手,眼中的淚珠已經忍不住滑落下來了,“我之前愛錯了人,所以才給了他傷害我的機會。”
“那禦巳呢?你就能保證禦巳會愛上你,然後保護你嗎?”白夫人看著白羽琳,仿佛看見了年輕時候懵懂的自己,竟然有一絲的恍惚,冷硬的心腸也在瞬間變得有些柔軟了。
“當然,禦巳如果愛上我,一定會保護我的。到時候,我就有白氏集團和禦氏集團的雙重保護,難道還需要擔心自己嗎?”白羽琳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。
隻是,白夫人聽了,卻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,“你怎麼那麼天真呢?先不說禦巳會不會真的愛上你,就算是真的愛上你了,又能如何?他當初可是寧願為了唐錦衣和禦戌起衝突的,但結果呢?唐錦衣還不是一樣死了嗎?你要搞清楚,我們在上流社會看起來很是風光,但實際上每一步都是走在風口浪尖上,一定要格外小心,懂嗎?”
“你是說,白羽峰嗎?”白羽琳突然想到自己那個陰險詭譎的弟弟,瞬間也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了,輕聲詢問。
白夫人歎了一口氣,輕聲問道,“不隻是白羽峰而已,所有的 人都有可能成為你的敵人。最好的方法,就是不要有什麼感情。”
這還是白夫人第一次用這樣誠懇的態度和白羽琳說話,她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儘過做一個母親的責任。
這是唯一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。
如果白羽琳繼續倔強下去,那麼她就不會客氣了。
想到這裡,白夫人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下去,渾身都散發著寒氣,很有壓迫感。
這個時候,白羽琳也不敢輕易造次,隻能保持沉默,等待著白夫人繼續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