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驅車趕往顧星海的彆墅。
來之前她已經洗好了身體,現在沈默婉靜坐在床上等他。
十五分鐘後,顧星海才從衛生間洗好走出來。
古銅色的肌膚與純白的浴巾形成鮮明的對比,兩條腿筆直修長,濕漉漉的發梢滴落下水珠,順著紋理分明的肌肉線條,最終沒入浴巾。宛若行走的荷爾蒙。
不得不承認,這個男人當真得到了老天的寵愛。
“看夠了嗎?”
男人冰冷的聲音勾回了她的思緒。
沈默婉默不作聲,自顧自脫下了外套和西褲。
白襯衫的下擺恰好半掩著她的臀/部,襯衫下的美腿在燈光的投射下泛著白光。白皙的長指靈巧的劃過前襟,襯衫上的扣子應然而解。
她的身體稱得上完美,但顧星海無心欣賞,隻覺得惡心,“沈默婉,你還真是下賤。”
“下賤?”沈默婉抬眸,“我跟我自己的丈夫做床笫之事,怎麼就下賤了?”
“顧先生,希望你能記住,我是你的合法妻子,我們現在所做的事都是合法的,包括那份協議。”她平靜冷淡的陳述著。
“上上個月,你借口出差,實則在跟十八線小明星度假約會;上個月,你依然說公務纏身,但是被狗仔記者拍到去城東的賓館時,身邊摟的已經換了個人。莫非,顧先生非要老爺子出麵,才……啊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人已經被摁倒在床上。
雙手被反扣在背上,交疊在一起。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捏緊了她的瘦弱的手腕。
直到內褲被粗魯的扯掉,隨之而來的,是一陣劇烈的疼痛。
沈默婉咬緊了牙關,一聲不吭。
很快就好了,一切即將結束了,她默默地對自己說。
這幾年,外人都在羨慕她是顧太太,可有誰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日子?
每個月隻有這一天,她才有機會見到自己的丈夫。27號,從來都是噩夢。
顧星海像是在蓄意報複,粗魯無情的折磨著她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手腕的束縛被鬆開,沈默婉才鬆了一口氣,徹底放任自己癱軟在床上。
她愣愣的看著天花板,周圍安靜下來。
所有的疼痛、屈辱,好像都飄遠了。
空氣中令人麵紅耳赤的腥味,似乎也散了。
良久,伴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音,男人清冷的聲線帶著厭惡在不遠處響起,“彆忘了吃藥,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心思。”
“你還真是高看了你自己,”沈默婉撐著手臂坐了起來,“我一想到身體裡殘留過你的東西,都覺得惡心。更何況是懷上你的孩子……”
顧星海皺著眉直直的盯著她,墨眸裡早已是怒意勃然。
像是恨不得殺了她。
沈默婉隻覺得心臟狠狠的刺痛了一下。在厚重的鏡片下,是滿眼的苦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