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律師,你可以不承認,可是這確確實實是你吧,我們不會冤枉人,剛才在你辦公室搜出的移動硬盤,裡麵複原過後,確實有片源,那請問,如果你說不是你,那片源是怎麼會出現在你的移動光盤裡?”
周老拿著網絡部修複的硬盤,也一並甩給沈默婉。
沈默婉一眼就看出那確實是自己的移動硬盤,可她根本就沒有拷貝過片源,又如何能修複出片源?
“周董,硬盤確實是我的,可我肯定沒有去複刻過片源,而且這硬盤我一直放置在辦公室抽屜裡,即便有人拿過又放回去,我也不會知道,又如何因為硬盤是我的就認定是我泄露?這裡有漏洞吧。”
沈默婉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律師,對於這種有明顯漏洞的栽贓,自然很容易就瞧出來。
她此刻已經從一開始的莫名和震驚中迅速反應過來,所以對於周老的提問,也能坦然回答。
“切,狡辯,沈律師不愧是律師,這樣的狡辯也能作為論點?”
周老嗤笑著,對她的話嗤之以鼻。
沈默婉挺直了背脊,她掃過顧星海的方向,眼角發現他也正饒有興致的等著她繼續說下去,於是她拿起手上的兩疊照片,一張張開始對比:“說我兩次出入管理室,其實對比這兩張照片,很容易瞧出這兩人的不同。”
她攤開兩張最明顯的照片,甚至有些不屑的笑起來:“模仿我的穿著,儘量不讓監控拍到臉,可是還是模仿不了最關鍵的點,那就是我的項鏈。”
“項鏈?什麼項鏈?”這次說話的是宮楚然,他其實也覺得照片裡的女人和沈默婉不太一樣,可說不出哪裡不一樣。
顧星海嘴角的弧度漸漸変彎,有些不易察覺。
“這條項鏈是顧星海剛送我的,現在市麵上並沒有的新款,你們可以看下拍下照片的角度,有些角度看不到,但這兩張是同一角度同一個動作,我脖子那邊明顯有光亮,而這人身上,完全看不見。”
“咦,好像真的是啊。”宮楚然還真認真比對過,才發出這樣的感慨。
“怎麼可能?”周老忙搶過照片,戴著老花鏡看了又看。
“很顯然,有人複製我的穿著,模仿我的體態,先於我之前混進物管室,刻意讓你們拍到她複刻片源的視頻,並且在我進去之前就離開,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鍋甩給了我。”
沈默婉言語有力,每一句都帶著理智的分析,她對著周老等一眾股東也是毫不懼色,耐心的攻克各個不理於自身的點,說完之後還對著顧星海俏皮的眨著眼。
這會顧星海再也蹦不住表情,直接笑了出來。
“顧總,你就那麼信她的話,她說的雖然有道理,但是不排除她自己一開始進去的時候就沒帶項鏈,後來進去才戴上,為的就是被抓到的時候用這點來排除嫌疑。”
其中一個股東說出另一種可能性,立刻贏得大多數股東的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