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經錯過她，因為那時不懂愛情，現在隻想對她說愛她。”
沈默婉聽見顧星海對著林旭鏡頭一字一句的告白，她握不住手機了，眼眶竟不爭氣的濕潤起來，她萬萬沒想到，上次自己拒絕過顧星海之後，他居然會以這樣的形式再次告白。
心裡翻湧著，沈默婉怔怔的盯著畫麵，似是與鏡頭那頭的顧星海遙遙相望，無儘的情緒就次展開，可顧星海覺得並不夠，因為玻璃瓶的遊戲還沒結束。
在宮楚然的示意下，小新人想拿過玻璃瓶繼續轉，被沈子琪一把按住，她淩厲的眉眼掃過小新人：“為什麼都是你們輪流轉瓶子，也不讓我們轉轉嗎？”
沈子琪的舉動在顧星海預料之內，宮楚然未免懷疑自動接上句：“當然可以，我還怕你們不參與進來呢。”
沈子琪拿過瓶子先是來回查看著，發現沒什麼不妥後才小心擺放在桌上，轉起來時還掌控著力道，她就不信這回還能轉到顧星海麵前。
“不是吧，又是顧總？搞專場嘛？”
瓶子毫無意外的又一次轉到顧星海麵前，沈子琪眉頭擰成川字，她差點就站起來走人，誰能想到有那麼湊巧的事情。
“沈小姐有什麼問題？”
顧星海直接問的沈子琪，她試圖在他眼裡看見不用的情緒，可遺憾的是顧星海即便回答了兩個問題，對於第三個問題還是遊刃有餘的樣子。
沈子琪沉著臉思考一番後，才緩緩問道：“顧總是否喜歡過我？”
宮楚然有種晴天霹靂的震驚感，他知道沈子琪懷疑有人動手腳，也必然會出聲質疑，但誰能想到她比顧星海還要直白，導演在下麵已經暗暗擺手讓攝影機關停，可現場的人確是一點停止的意思都沒有，都伸長脖子等著顧星海，連導演都沒顧得上喊停。
顧星海手指又開始輕輕敲打桌麵，他思考的習慣動作總是沒變，沈子琪忐忑著，她其實知道答案，從他冰冷得說著要把那屬於他們回憶的玻璃瓶扔掉，她就知道他的選擇不會是她，隻是她不甘心，又或者說不過是讓自己徹底死心，再沒有奢望。
“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答案，那可能是個美麗都誤會。”
沈子琪揚起下巴淒笑著，並不是因為那麼多雙眼睛投擲過來的嘲笑，隻是她頓時感覺累了，麵前的男人給她編製了幻境，後來又無情戳破，不留一絲餘地。
“哢，嘉賓補妝。”
導演適時叫停了漸漸失控的現場，沈子琪扶著胸口快速跑了出去，顧星海還是那般寡淡的表情，跟著宮楚然下來時，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林旭有沒有把直播都播給沈默婉看。
沈默婉的直播畫麵被顧星海的語音電話打斷，她心虛的接起來，卻聽不見顧星海說上一個字。
通話靜音的時間有點久，顧星海等獨自來到化妝間時才輕聲出口：“都看見了？”
他聲音很沉，似是故意壓著喉嚨。
“嗯，看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