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可艾笑了一聲：“你不是不在意寒家，管我要做什麼。”
寒臨淵鬆開她，退後一步，指著桌子上的一堆藥物道：“這裡麵，哪種藥是能讓人精神萎靡不振，長期沒有精神的。”
“這種。”蘇可艾拿起一瓶：“看起來這藥有段時間沒用，瓶口都積灰，而且聞味道，這藥怕是早就過期了。”
她話剛說完，就發現寒臨淵神色不對，額頭青筋微突，雙拳緊握，似是積攢了很深的憤怒。
她走過去抓住他的手：“你怎麼了？”
“沒事。”寒臨淵神色一鬆，反手緊緊握住蘇可艾的手：“剩下這些，都有些什麼功效？”
“這堆是保健品，應該是老太太平常吃的，這些……”
蘇可艾一一說了，都是些精神內藥品，功效要看你怎麼用。
最後剩下兩種，蘇可艾沒說。
寒臨淵拿起來，眯著眼睛看蘇可艾：“這兩種，為什麼不告訴我。”
“不想說。”
蘇可艾轉身要走。
被寒臨淵扯進懷裡：“告訴我。”
“你自己都吃過，還不知道嗎？”蘇可艾一臉揶揄地開口。
一種致幻、一種催情。
寒臨淵確實吃過，他何等的聰明，從蘇可艾的神色中就猜出來。
臉上掛起一抹曖昧的笑意，他伸手，用手背輕撫過蘇可艾的臉頰：“你在怕什麼？”
“我有什麼好怕的？”
“那你就是在逃避。”寒臨淵笑得更惡劣。
他就是故意的，蘇可艾一把推開他：“我有什麼好逃避的，倒是你，是不是特彆不願意承認。”
“不願意承認什麼，那晚我是逼不得已嗎？”寒臨淵手上用力，又把蘇可艾扯回懷裡。
蘇可艾臉紅個徹底：“我什麼也沒說，你放開。”
“蘇可艾，如果說那晚我是沒有選擇，那你呢？如果不是因為你身體特殊的需求，你會留下來幫我嗎？”